“一副事后的样子，薛晏对你还算温柔？”
黎曼忍无可忍，低吼道：“我说了，我们没发生关系！”
裴岚钰阴阳怪气地哼笑一下，说：“你想说，薛晏突然不行了？”
“你！”黎曼哑口无言。
那两张照片拍的让人想入非非，拍摄角度相当精妙，连起来看简直就像是……裴岚钰想的那样。
简直是无力解释。
黎曼吸了口气，说：“就是那样，我那天喝醉了，遇上了薛导，心情不好本来想着放任一下，然后薛导没做下去，我也没兴致继续。嗯，就是这样。”
裴岚钰没说话，黎曼也不知道他究竟信了几分。
于是继续说道：“这种照片是谁给你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别有用心？知道我们关系的人本来就没几个……”
后面的话，在裴岚钰刀子一样的目光中被咽了下去。
裴岚钰站了起来，捏住黎曼的下颌，眯起眼睛，“你胆子倒是不小，明枫的鼻骨骨裂，你倒是一点也没伤了人的自觉。”
黎曼梗着脖子道：“谁让他嘴贱。”
“你他妈更贱。”裴岚钰冷冷一笑，毫不留情面地说：“他哪句话说错了？他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要不要我再加几个词？比如人尽可夫，比如……”
“裴岚钰！”黎曼蓦然红了眼圈，勐地将他推开，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了过去，“我他妈就跟过你一个人，你敢不敢别一直拿照片做文章？”
“有料才有文章可做。”
“程明枫是你什么兄弟？直接能拉上床的那种？”
裴岚钰眸中闪过火气，直接把书桌上的东西一扫而下，噼啪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
他将黎曼按在了书桌上，啃咬着他的脖颈。
“你做什么？”
黎曼想要推拒，但裴岚钰突如其来的暴虐让他失了分寸。
但他很快就不用犹豫了。
在裴岚钰即将进入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他的眼睛，炽热与冰冷交叠着，一寸寸刮过黎曼的脸。
裴岚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做了几次深唿吸，欲求慢慢退了下去。
黎曼浑身发冷地将衣服穿起来，胸前的扣子扣了几次都没扣上。
裴岚钰握住了他的手，帮他扣上了扣子。
黎曼闭了闭眼睛，有些绝望地问道：“给个解释。”
他没去看裴岚钰的脸，他怕看到某些让他受不了的表情。
沉默良久，裴岚钰才夹杂着疲惫，说：“对不起，我有些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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