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元址冷哼一声,“朕倒是不知道原来他这般蛮横。”
离恩小声嘟囔着:“陛下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元址端起酒盏将冻醪饮下,“正因为朕不知道,所以才要你将那缺失的五年讲给朕听呐。”
离恩又问道:“可是陛下,小人斗胆问一句,今日已经第四日了。若明日师兄还不回京,陛下果真要将 小人拖出去斩了吗?皇姐夫,这、、这事可是不利于夫妻和睦啊。”
元址抬眸问道:“你说什么?”
离恩抿嘴,小心地观察着元址的脸色,“小人、、小人没说什么,只是说不利于夫妻、、夫妻和睦。” “不是,是再前面那句。”
“皇、、皇姐夫。”
元址勾唇,“嗯......顺耳。离恩啊,你说如今你那好师兄在留白山里做什么呢?”
离恩面色为难,“小人也不知道呐,要不陛下放小人回去寻他,小人保准将师兄从留白山绑回来!”
元址冷笑,“你觉得朕会信吗?离恩,留着你,才有用。快鸡鸣了,小顺子回宫上朝。”
元址拂袖离去。
离恩跪地喊着:“陛下,陛下,皇姐夫!明日果真要斩了小人吗?”
小顺子看着离恩,报以同情的眼神,叹气摇头离开了。
留白山的山门正堂里,南昭同白须圣人正盘坐在矮榻上对弈。
南昭衣袖掩面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白须圣人执子落下,抬眼看向南昭,笑笑:“有人想你。”
南昭啜饮了一口茶,莞尔摇摇头:“怕不是在骂我。”
白须圣人问道:“你娘的玉佩,给他了?”
南昭抬眸,不好意思言道:“嗯,其实五年前便给了,只不过那时一切皆无定数,他不知道而已。”
白须圣人嗤笑着,“你送东西的方式倒也别致,若不是这一次,你是想待他百年之后,他的后人从烂树 根底下挖出来烧给他吗?好硬的心肠,为师可没教你如此待人。”
南昭端礼赔笑着,“徒儿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白须圣人瞋怒:“该你了,这般磨蹭。”
南昭双指轻捏着黑子,行一小尖。
白须圣人摇摇头,再落一子,“瞧瞧你行得这一步,若无心思,还不如早些回去。老头子身体还好,用 不着你在这佯装尽孝。活着的人师父替你看着,半死不活的人师父也替你医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南昭叹气,“我只是为难,没个法子解决。我也未曾想过事情竟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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