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址松了松缰绳,放慢了速度,只求着来人赶紧追上他或者超越他,断了他胡乱猜想的念头。
等待的过程犹如凌迟......
在听到来人的踏马声近在身边时,他察觉到身后有人掀袍踏着马背飞身跃起!
元址并未回头,那人似轻盈的蝴蝶落在了他身后,双臂自他的腰间穿过,握住了他拉着缰绳的手,在他 耳边温声训着:“你跑什么?本公子话都未说呢!”
这一声训得元址心中酸涩万分,泪眼盈盈。要走的人是你,回来的人也是你,来来去去,当朕是柳巷的 小倌吗?!
元址颤声:“走都走了,还回来作甚?来看我怎么自己埋自己吗?”
南昭紧贴在他的背上,他狂乱的心脏声都被南昭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南昭搂紧了他的腰,揶揄笑道:“呦,自小一起长大,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这般手艺。明年岁首春日宴, 你倒是可以露一手活埋自己,同许之润的蒙眼扎针和小顺子的牙接飞镖比划比划,我赌你赢!”
元址转头狠狠地咬在南昭的下颌上。
他吃痛一声:“嘶一一狗脾气,先前晈的那个还未消呢!”
元址松开了南昭的下颌,看着四周越来越僻静幽深的树丛,问道:“你带我去哪?这不是回京城的 路。”
南昭勾唇回道:“阿,自然不是,天为被、地为床!吉时到,入洞房!十二年的执念,今日都了结了
吧。”
他寻到一处空地,抱着元址从马背滚落到草地上。
在日薄暮色里,他们看不清对方的颜,只是闭眼去感受彼此的温度,昤声出吻,恨不能互相揉进彼此身 体里,全覆吞噬。
那九尺长的衣摆被元址一手撕烂,铺在沁凉的如茵浅草上。
两团火红的娇惹融会贯通,撕缠在团起的衣摆上,将胭脂红的残阳都羞躁得黯然失色。
四肢百骸的交缠已不分你我,芙蓉玉脂,贴体相伴。
肆意的春水混着湿润的薄雾,轻笼在墨发青丝上。
褪掉所有的包裹和伪装,给我,让我看看你如初的模样。
“元儿,这是我出征前的第一个战场,说你疼我,要我,爱我。”
十指相扣,并肩携手,他颤颤:“昭,疼你......要你......爱你......你说过,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南昭痴吻上去,将元址的话如数吞下,“本公子记性不好,忘了 ......”
元址勾唇耳语,“这种事怎么能忘呢?记不得没关系,为夫来帮你醒醒......狠狠地让你醒醒!”
南昭唇讥,“你舍得?还是你能行?”
元址狠声:“我疯了,不要命了,不管了!行不行都由不得你!”
第122章吉时到,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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