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兰顿了下,终于提及此事了!
若让元址知晓了他同许之润一起诓骗年年万两黄金之事,东窗事发,他倒是毫发无伤,许之润怕是活不 到秋了。
他忙得顾左右而言它:“那你呢,上回你还说自己不行呢?需要院判大人拟几个补身的方子,同我一起 调养。瞧瞧现在,嗯?”
元址支吾几句:“我那不是因为......唉......算了,没什么。反正、、反正就是我现在又行了!别打岔,
我看你如今倒是好得很。”
元址一只大手死死地按着离兰的一双手腕子,直到手腕处发红都未曾松幵。
他又用腾出的那只手撕开离兰的前襟领子,毫不客气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散落下星星点点的红梅,刺 眼的很。
离兰龇牙,倒吸了一口气:“一_嘶,真狠!如今呐,都不曾怜香愔玉了。”
元址勾起了离兰的下颌,沉声:“怜香愔玉是对娇嫩的美人儿说的,你呀,就是那长在北境悬崖山涧上 的雪莲,冷得很,冰得很......”
他松开了离兰的手腕子,揉了揉丨离兰手腕那一处被压得泛红的皮肤,香了下,“却也叫人惦念的很。”
他丝丝沉郁,眼神哀伤,垂手替离兰合上了衣襟。
他拉住离兰的手,将离兰从床榻上拽起来,言道:“我明日回宫。”
‘‘嗯'.’,
离兰看见了元址留在眼底的难过,万潮汹涌瞬时涌上心口,死死堵着说不出口。他又想起许之润的话, 你就不能让他一回?
终于,离兰扯了扯元址的袖子,“过几日陪我过生辰,等你。”
“嗯,睡吧。”元址看着满床的狼藉,言道:“我唤小顺子进来收拾。”
“哎__”离兰低声唤他。
元址回身,应了句:“嗯?”
离兰眼神不敢看他,四处游离,“那个......要不然……既然......你想......那个......我倒是……没什
么......就是......反正......你明白了?”
“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啊?”
“就是......”
离兰的脸色红到了脖子根,没再好意思看元址,扯过床榻上的锦被钻了进去,
他晈着唇,横下了心,一鼓作气在被子里闷闷说道:“我!答!应!你!他娘的,你想做什么都可 以!”
这回,元址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听明白了。
只是他没想到幸福居然来得这么快!
他掀起被角钻进去,摸到了熟悉的脸庞。
一片黑压压之下,盖不住他躁动的心,他兴奋地笑着:
“他姥姥的,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离兰决绝快语:“别他娘的啰嗦,趁我没改主意!”
“改主意也晚了!二公子金口玉言,正人君子,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
离兰:“这个时候了,你费什么话!”
元址在黑暗里摩挲着,“就、、、激动啊,南昭,十二年了!咱们能不能掀了这劳什子的锦被?什么都 看不到。”
离兰扯住了被角,“不能!我……羞……”
“晤……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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