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华瞻伸出手,握住苏乙清的脖子,修长的手指绕过半边贴在了颈后腺体的位置。
苏乙清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自从那个手术之后,华瞻就再没碰过他的腺体。别说碰,哪怕只是稍微靠近一些,苏乙清就会条件反射般的想起在戚汉钦囚禁他的时候、强迫他做的那个清除标记的手术。
柔软脆弱的腺体被尖锐针头刺入的触感犹在昨天,苏乙清不禁浑身发起抖来。
华瞻也意识到了苏乙清的异样,但他却是有意为之。
首先,他知道,苏乙清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可以承受他的触碰了,甚至于立刻标记都不会影响苏乙清的健康。
所以,苏乙清的不适只会来源于心理层面。而这种不适,是需要他们两个人一起,用时间、用耐心去慢慢化解的。
其次,华瞻在用这种方式,迫使苏乙清立刻对他说真话。
“没事的。”华瞻握着苏乙清的脖颈,将人拉进自己,额头相抵,“清宝,你已经康复了,别怕。”
苏乙清大脑一片空白,本来准备了很久的那套说辞现在却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他直视着华瞻的眼睛,艰难地点头。
“我、我知道。我不怕。”
“很好。”华瞻伸长中指和食指,轻轻摩挲着苏乙清的腺体,“现在,把所有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不可以有一丝隐瞒,否则,我会知道。”
苏乙清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把所有一切告诉了华瞻。
华瞻越听,脸色越不对,当他听到华朗费尽心机地伪造了丁煜东的离世,并且还不惜一切风险地回到帝国,想让华瞻相信、让整个帝国相信丁煜东已死,而这样做的唯一代价,居然是他爱上了丁煜东,想要跟他共度余生。
“简直胡闹!”华瞻气的低吼一声,“华朗的脑子被驴踢了?丁煜东什么人,他凭什么以为这个人会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共度余生?丁煜东会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地杀了他!”
这些事情苏乙清早就担心过,但是华朗已经劝过了他,现如今,他又拿着同样的说辞来劝华瞻。
“阿目,你要相信朗儿。从他们失踪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朗儿还不是把事情都处理的好好的?丁煜东也没有再出来作乱。既然现在行,那以后也一定行。”
“况且,朗儿是下了决心要跟丁煜东一起的,他长大了,有选择自己伴侣的权利。”
“可是丁煜东就不行!”华瞻气急败坏地跳下床,朝向门口的方向走去,“这兔崽子竟然跟我耍心思,还要你帮着他一起糊弄我,看我今天不削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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