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客厅里看上去有些拥挤,但华瞻莫名地觉得这样很温馨,只可惜,他只能再看一晚这样的温馨了。
华瞻的心情突然就有点低落,他赶紧低头换鞋,不想苏乙清发现自己的刹那间的异样。
“马上就包好了,”苏乙清开心地说,“上回海儿住院的时候吃了顿饺子之后,就喜欢上吃饺子了,两天不吃就想的慌。”
华瞻淡淡地点头:“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做顿饭而已嘛。快去洗手吧,我到厨房去煮饺子。”
吃完了饭,一家人凑在一起喝茶、聊天。双胞胎缠着苏母一起画画,苏乙清拿了一盘松子在那里剥,剥出来的都喂给了华觅儿、华海儿和母亲,自己搞了半天一个都没吃上。
华瞻看不下去了,自己坐过去,也抓了一把松子开始剥壳。他手大、手指粗,又不常干这种琐碎的事情,所以剥起来有点费劲。
他和苏乙清同时剥,苏乙清都给每个人喂了好几轮了,华瞻这边才只剥了几个。
苏乙清乐了:“好了,你去坐着吧,我来剥就好。”
华瞻不吭气,只是固执地用修长的手指捏起两粒剥好的松子仁,凑到了苏乙清的嘴边。
“我剥的,给你吃。”
苏乙清愣了一下,随即甜甜地笑了:“好。”
苏乙清乖乖地凑过来,张开嘴,把那两粒仿佛裹了蜜似的松子仁吃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因为孩子们和长辈都在,苏乙清有点不好意思,便特意把身子侧过来,轻轻地含住了华瞻的手指,吃完松子仁之后又很快地坐好。
可仅仅只是这短短的几秒钟,华瞻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即刻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指尖残留着的苏乙清口腔中的余温和湿黏的唾液,简直比最令人动情和无法自控的情药还要刺激,瞬间就把华瞻体内一直苦苦压抑的冲动点燃。
华瞻已经很久没有尽情触碰到苏乙清的身体了,虽然一直在打抑制剂,但人每天都在眼前晃悠,他真的忍得很辛苦。
华瞻觉得自己的腺体在发胀、发热,体内奔涌的信息素随时都要透过肌肤、透过毛孔喷薄而出。他想不顾一切地把苏乙清推倒,就在这沙发上肆意妄为,可是长辈和双胞胎都在这里,还有最重要的,那样会伤害到苏乙清。
想到这里,华瞻不敢逗留,他把掌心剥好的松子一股脑儿地倒进苏乙清手里,然后站起来冲出了客厅。
华觅儿:“父亲怎么了?”
华海儿:“可能是你老是吵来吵去,父亲听着烦了。”
“才没有!”华觅儿不乐意,“奶奶,我吵了吗?明明没有,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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