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野心勃勃
不过几日，程之怀就已经将莫灵素安排妥当，只是回来之时拧着眉，好像正因何事在纠结。
檀香缭绕间，莫灵素倒了杯茶给他，问道：“公子因何事烦恼？”
程之怀接过茶，眉眼一抬：“灵素，你可恨宁国？”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问题，莫灵素却显得尤为平静，她诚实地点点头：“恨。”
无论她是周国人，还是周国的亡国公主，她都恨宁国。
她覆于腿上的手不由紧紧握起，独孤烨总说他两万族人无辜，可是他杀得周国人又岂止两万。
程之怀抿了抿茶，茶香让心头的躁意消减不少。
“父王担心宁国来犯，更不想再屈于人下。”他凤眸眯了迷，并未多言。
莫灵素垂下眼帘，声音有些低哑：“宁国独大，又才灭了周国，气势正盛，南疆不宜与他正面相抗。”
她并没有多诧异，南疆和宁国成敌她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是南疆王先起意，看来南疆王也是个有野心的。
莫灵素低头，眼神流转。
南疆王恐怕早就有了翻身之心，只是不想被宁国走了先。
按照独孤烨的个性，他应该还不会这么快把手伸到南疆来。
想到独孤烨，莫灵素心头一颤，眉头不觉皱起。
程之怀瞥了眼她的眼睛，无奈地摇摇头。
她有时候总是忘记他说过的话，他也有些好奇，回是什么事让她露出这样爱恨交加的眼神。
“依你所见，该怎么办？”程之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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