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 “好了,我的江江,能不哭了吗?”陆宴搂着江安乔,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心都被你哭碎了。”
江安乔听不得他说关于心脏的不好的话,顿时就停了下来,眼睛湿漉漉地瞪着他,毫无威慑力。
陆宴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哄:“对不起,我说错了。你这么哭,我太心疼了。不对,心疼是不是也不能说……”
江安乔抿了抿唇,扑哧一笑:“被你说得不想哭了。”
“不想哭了就好,一想到这几个月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或许哭过很多次,我就难受。”陆宴亲吻他脸上未干的的泪痕。
“没有,”江安乔摇头,“陶余老来找我,根本顾不上哭。”
陆宴又在心里跟陶余道了声谢。
“你不跟我讲讲你的事情吗?”江安乔仰着脸看他。
“等会儿再讲,”陆宴起来,捞过衣服往身上套,“我先去把饭热了,刚才听见你肚子叫了。”
江安乔嘴硬:“没有。”
“好,没有,”陆宴温柔地回望他,“是我饿了。”
江安乔恋恋不舍地看着陆宴去了厨房,但他没有特意起来跟过去,他知道不是梦了,陆宴等会儿还会回到这间卧室。
他可以稍微有一点空隙喘息了,因为陆宴回到了他的身边。只是换了具躯壳而已,人还是他的人,他还要怎样要求呢?只是这样就足够幸福了。
啊……况且江安乔觉得现在这张脸也挺适合陆宴的。
陆宴边陪他吃饭,边跟他讲重生的具体细节。他讲到十九岁的陆宴其实也是江安乔的粉丝,甚至是看了他的戏而被拉扯着坚强活着的。
江安乔就百感交集。好在那个孩子最终也有去处。
饭吃到一半,话却说完了,两个人相顾无言却丝毫不尴尬,只有满心的感激。
陆宴洗了碗回来,看着天亮还得过会儿,刚一起睡下,就听身边的江安乔轻轻地开口:“那你……”
“嗯?”
“是不是得喊我哥哥了啊?”
“啊?”
“你现在比我小三岁啊。”
“那你那里比我小你怎么不说了?我比你小三岁了,你还是比我小!”
江安乔:……我去你妈的!TMD我比你瘦才视觉效果是这样你他妈没完了?!
江安乔无比确定,这绝对是他的陆宴。除了陆宴他就没见过嘴这么贱的人。
他气势汹汹地扑过去吻住陆宴的唇,让他无法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来。
很快他就被陆宴反客为主地压在身下吻得难舍难分。
“江江,我现在的心脏很健康,可以陪你走很多年,而且……”陆宴叼着江安乔的耳垂轻声说,“可以承受很激烈的运动,比如……吃掉你。”
江安乔眼角被逼出泪水,眼尾因为大哭过还红着。
“别tm光说不做啊。”
江安乔这种倔强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陆宴怜惜地亲吻他的眼皮。
“乖,闭上眼睛,别怕。”
江安乔听话地闭上眼睛,感官全部由陆宴带领,将之前没做完的也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江安乔的脖颈白皙修长,抵着床板后仰的弧度更是格外优美,陆宴的眸光暗了暗,终于还是没忍住,倾下身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轻轻地,用舌头转着圈地舔舐着。
临进去了,他又使坏:“哥哥,我来咯。”
江安乔扭头咬住他的手腕。
怎么会那么契合?连灵魂都飘起来了。江安乔什么都抓不住,他只知道耳边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的人是陆宴。
不大的卧室里充斥着情.欲的声音,江安乔在陆宴的带领下又哭又笑,似乎这段时间全部的阴霾都散开了。
阳光照了进来。
江安乔浑身酸痛地在床上醒来,身体似乎被清理过了,床单被罩也换了新的。陆宴不在身边,但是阳台上隐隐约约有动静。
夜里的一切都是清醒着发生的,江安乔什么都不怕。
他把胳膊伸出被窝,对着阳光看了看自己的手。从手腕起断断续续有十几处吻痕,陆宴是真的狗也是真的像狗。
余光瞥见陆宴枕头边上有张纸条,江安乔撑起身子伸手拿了过来。
上面写着一行字。
[媳妇儿,我在阳台洗床单,醒了喊我,我给你热饭。]
后面还画了个可爱兮兮的狗头。
江安乔想起来,凌晨做到第三回的时候他受不了陆宴对自己又啃又咬的,说了句:“你是狗啊?”
陆宴就可怜兮兮地回他说:“他们都说我是真的狗,就算是,那也是你一个人的狗子。”
江安乔笑得眼睛弯起来,伸手拉开自己床头柜最上面一层的抽屉,把纸条放进去,小声喃喃:“谁是你媳妇儿?毛都没长齐的小狗崽子。”
“你嘟囔什么呢?醒了怎么不叫我?”陆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边,“被子能不能盖好啊?不怕感冒是不是?”
他大步走过来,用力扯过被子把江安乔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头在外面。
陆宴弯腰想顺手帮江安乔把抽屉关上,却被拦住了。
江安乔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看起来像是在求夸奖,又有点紧张和担忧:“抽屉里,最里边,有你的东西,你打开看看。”
陆宴动作顿了下,看了他一眼:“要不吃完饭再看吧。”
“就现在吧,你看看少没少,拿回来我也没打开过。”江安乔冲他笑了下。
陆宴在抽屉最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
江安乔知道,那里面装着陆宴最重要的东西,他听陆宴提过一次就记住了。所以陆宴出事后,陆招远想要把房子卖掉住进养老院的时候,江安乔特地去找了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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