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享乐沉迷诱惑,但如其他男人宣誓的承诺一样,他爱苏有,很爱。外面的情儿有千般万般的新鲜感,可怎么情趣多花样多,总比不上家里正宫的位置。这也是他半年前放下脸面去请苏有回来的原因,他确实离不开苏有。
不管是幼年时初见的懵懂天真,还是年少时小鹿乱撞的爱慕倾心,苏有始终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任何情儿都无法超越。事已至此,何以并不打算破罐子破摔,他仍视苏有为珍宝,哪怕圈禁他,强迫他,何以都不想让苏有再离家一次。
仅仅那天晚上,和小有吵完后自己等了很久,直到凌晨都不见踪迹。后悔,害怕,恐慌充斥着何以全身,原来等一个人回家是那么的漫长。次日,老张送来的宴会帖子想邀请捧场,何以庆幸自己去了,要不然连小有的面都见不到。只不过......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柳乐乐起了入正宫的心思,当着自己的面扇小有巴掌,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个蠢货?而后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李千怎么也在?还挽小有的腰?什么?小有在你家过夜?我的东西也敢碰?
宴会离场自然是先收拾柳乐乐,稍微惯坏一点就蹬鼻子上脸,还以为他会珍惜这碗饭安分守己呢。紧接着报复性地收购李氏集团,虽然老家伙们不同意,但有什么用?还不是我坐主宰大权的位置?俗话说“狗急跳墙”,即便李千故意抬价让何氏多花了三倍价格收购,只要能让他知道小有不是他窥觊的人就够了。
收场很完美,可一个尝过鲜的人怎么可能甘于平庸?外面的诱惑远远大于何以对苏有的专一,“逢场作戏”变成“假戏真做”,怨不得别人想爬上床攀高枝。
何以想要情儿安分不越界,又想正宫苏有不哭不闹,这不是犯贱么?
“唔......”他闷哼一声,肚子胀气,难受得反胃想吐。相处多年,何以的一言一行全在苏有眼里,他熟悉对方下一步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便扶醉的不省人事的何以去洗手间索性吐个干净。
“簌簌口。”苏有打开水龙头接了杯水,喂了何以三四遍才肯放过。
事情到这原以为就结束了,谁知何以横手将他抵在冰冷生硬的瓷砖上亲吻,方式渐渐粗暴,最后在锁骨处咬了一口才心满意足。
后背紧靠瓷砖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苏有恼怒,推开眼前高大的男人吼道:“行啊何以,这场戏码做给谁看!”
何以眯起眼睛,显然对方的忤逆并不在他的范围之内。对立片刻后,直接生拉硬拽地把苏有甩上床,扯开纽扣道:“柳乐乐你装什么清高?刚刚一个劲地灌酒求我睡你,现在不认人了?”
柳乐乐......原来如此啊......
一次次的原谅你弃如敝履,视如草芥。
“何以你别这么残忍......”苏有闭上眼两行清泪划过:“你知道的,我心狠下来什么都做。”明明一开始表白的是你,承诺最多的也是你,现在把我的心撕成四分五裂的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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