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坠入爱河,也不是爱上你,而是沦陷,就像一个坠入沼泽的人,自甘堕落越陷越深。
林温文松开禁锢的手,双手放在他的衣服上,垂头轻柔地吻去安齐眼下的泪水,手上帮他一个一个拧好 纽扣。
安齐吸了吸鼻子,眼睛里仍有眼泪在打转。林温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就立刻趴在林温文肩膀上默默消 化着泪意。
办公室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安齐隐忍的啜泣声,和林温文拍打他后背的声音,两种声音交织在一 起,格外的宁和。
但安齐心里还是堵得厉害,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被林温文搞大肚子,而现在连求他搞自己都不行。
“你在嫉妒。”安齐低声骂了句自己。
“还难过吗? ”林温文悄声问道。
“你真的不想做吗? ”安齐含着泪的双眸怔怔地望着林温文。今天不把林温文骗上床,安齐心里就觉得 一阵不舒坦,就好像是在害怕林温文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但其实背地里和别人玩得很开。
林温文叹了口气,转着脖子看了一圈周围,“回家,回家好不好?”
安齐哽咽一下,“真的?没有骗我?”
林温文鼻尖抵在安齐鼻尖上,蹭了两下,“骗你是小狗。”
安齐这才满意地笑了下,但笑容很短暂,如昙花一现,更多的时间都在黯淡。
林温文放下安齐后,狼狈地逃去了洗手间。
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身前的水池中放满冬日的冷水。林温文深呼吸一口气,猛扎了进去,直到整张脸 没入水池,足足的冻了一会脑子后,这才抬起头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
林温文双手捂在胸口,大口的贪吃着空气中的氧,急促地就像窒息濒死前的病人。
“糟了,是心跳的感觉。”林温文感受着自己扑腾乱跳的小心脏,以及正在逐渐软下来的某处。
又过了一会,等胸口的小鹿撞累了,他就双手捧了一洼水扑在脸上,扯出一块干毛巾捂在脸上,用力的 揉了揉脸,准备开门。
刚一开门,就听到“砰”地一声,从门的那边传来一声细小的哼哼声。
林温文反手关上门,发现安齐正蹲在地上,捂着脑门左三圏右三圈地揉着。
“你站这门外边干嘛啊?你不会......”林温文赶紧把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摇了出去,安齐怎么可能是偷窥狂
嘛。
“我看新闻上有很多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猝死的,所以......”安齐没好意思把后半截说完,他站起了身,护
着一只手臂,小声说道:“就是担心你,也没别的意思,不是咒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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