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云洲已经快把自己想的耳朵红的能滴血的时候,突然一阵刺骨寒风刮了进来,只扑季云洲的单薄 的身子。
季云洲缓缓睁幵眼,望着解和川的方向,眼睛被风吹到快要睁不开。
“冷静了吗? ”解和川敲了敲窗户,外面晴空万里,可冷风又格外强劲。
季云洲哪还有心思想色色的事情,抱着手臂蜷在桌子上喊冷,心里被勾起来的那点邪念,全被冬天的一 阵风吹得不见踪影。
解和川深沉的望着远方的景色,眸色微敛,故作严肃地说:“你爸说了,年轻人不能总沉溺于美色,得 做点实事。”
季云洲看着被他爸成功同化的解憨憨,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是一一解大老板。”季云洲敷衍地应着。
解和川关上窗向季云洲走了过去,把外套盖在他身上,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脸蛋,说:“你就喊得凶,到 了床上没两分钟就幵始喊累。”
“你放屁!你说谁两分钟!”季云洲一爪子扑上去,没控制好力度,在解和川脸上挠了个红印。
解和川没当回事,反倒看着他炸毛的模样,笑了出来,“那......二十分钟?”
“不和你玩了。”季云洲像个小孩子,从桌子上跳下,简单洗漱过后拿起公文包就冲外面走。
解和川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连小区门都没走到,季云洲就折回了解和川的身边,抱着他的手
说:“今天好冷。”
“不生气了? ”解和川把他揽进怀中。
季云洲努了努嘴,“哼,又不能指望你哄我。”他抬头看向解和川脸上的红印,小声地说:“对不起。” 能伸能屈,方乃大丈夫。
正当季云洲打算细数解和川的罪责时,解和川的电话难得的响了。
“是个陌生电话。”但解和川还是接通了,“你好,请问什么事情?”
林温文双腿高抬着放在桌上,身下的老板椅左右微微晃动,“支持一下你的业务呗,听说季云洲他爹给 你下营收指标了,多少啊?我看能不能一次性给你弄了。”
“什么意思? ”解和川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俩快点结婚不行?你咋问题那么多呢。”林温文目光飘向不远处安静坐着看书的安齐,心底不由 得软了,说话语气也好了不少,“主要是你俩成了,这条路有了开路者,我就好走了,明白吗?”
作者有话说
车车,好烂的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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