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放下资料,道:“事已至此,你我就按照他的意思办吧,他那边已经收不住手了。海信与天权本就是一丘之貉,不存在谁控制谁这种说法,这是沈唯告诉我的。”
楼谦下意识的捏紧了手指上的戒指,“他会……怎么样?”
“不用担心,任何后果都在他的考虑范围内,我只能告诉你他是自愿承担的,即便我们不承这份人情,他也会通过其他方法来实现打击。”景深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银圈上,说不羡慕是假的。
沈唯之所以做到这一步,极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楼谦,他之前也劝过沈唯,至少把海信保留着,别一并拖下水。沈唯只是冷然一笑,说都是一丘之貉,谁也不能留。
景深把文件袋还给他,站起身说:“如果你后悔了,就在事情结束后再好好补偿他吧。现在反悔,于事无补,还可能打断他的布局。成败在此一举,你我还会收到更多的‘证据’,尽快结束这一切,对谁都好。”
——
开庭那日,楼谦带着许素坐在旁听席,景深迟了几分钟到,两人互相打了个照面,没有说话。海信这边来的是法人姚青,天权那边是委托的代理人陶呈。
与此同时,沈家宅邸。
沈涛愠怒道:“陶呈掺和这浑水干什么?天权五大股东,就他头铁,代段信龙出席,给人当靶子!”
段信龙是他的妹夫,陶呈是他的妻弟,这俩人的身份都与他脱不开关系,被有心之人利用一下,就是百口莫辩的事情,指不定还要暗指是他在扰乱司法,给法庭施压。
段信龙必然也是打的这个主意,才让两面三刀的陶呈代为出席。
没成想,陶芸放下筷子,揩了揩嘴,道:“是我授意的。”
“什么?”沈涛气急败坏的锤了下桌子,“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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