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谦摸出手机,号码熟记于心,但他良久没拨出,把手机扔到一旁继续整理物品。
户口本也不在,楼谦皱起眉,之前沈唯说过没有放箱子里,那就应该在家里啊,他把平时放东西的抽屉柜子都打开找了几遍,均没有看到户口本。他的不在,沈唯的也不在。
难道被他拿走了?
楼谦不得已还是拿起手机,在拨号键上暂停许久,选择了发送短信。
没有回复。
卧室、客厅、书房、衣帽间都找过了,没有,就剩乐器房了,但这么重要的证件怎么可能放在乐器房?以防万一,他还是进了沈唯平时练乐器的地方。
乐器房的布置一目了然,靠东侧有一排壁柜,放着沈唯的一些零零散散的收藏,比赛的得奖、偶像的专辑、平时写的一些曲谱手稿、还有尚未完成的毕业论文参考资料。
写毕业论文对沈唯来说简直是折磨,尤其是年底这段时间,距离毕业答辩时间越紧,他越是心浮气躁写不出来。时常把自己关在乐器房,一呆就是一下午。法学又跟音乐差了十万八千里,楼谦最多只能在用词及论文结构组成各方面给他点建议与修改,专业内容是一点都帮不上忙。
楼谦打开壁柜,一层一层的找,在拉开最上面一格时,目光突然凝住了。
那是几盒全英文的进口药品,里面的药已经所剩无几,他从不知道沈唯在吃这些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把药盒都取了出来,本就敏感的神经捕捉到说明书上一些“精神释压”“安定”“抑郁”“焦虑”等词汇释义时,一下子绷紧了。
他紧紧的捏着药盒,强迫自己把英文说明全部通读了一遍,都是精神方面的专治药。
抓着手机的指节泛白,他把药盒跟说明都给医学院的一个本专业学长发过去,随后心绪焦灼的等待着。他很想打电话质问沈唯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些药的,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他,可他知道,沈唯不会跟他讲真话的。
等了一个多小时,学长把根据药品查到的相关内容给他发了过来,并问道:“谁在吃这个药啊?你朋友?”
楼谦“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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