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前说只说了一句话,“我楼谨舟,不曾取过一分一毫不义之财。”
——
“再说这第二次补偿款。”严路道:“我们与数百位业主核对过,补偿金额都是按当年房价*面积-当年的补偿金额,再加上3%的利息。”他把两张银行回单展示出来,“我多得六十万,是我父母两条命的死亡赔偿金。”
“——你敢再次公开你楼家的补偿款吗?”
楼谦眸色冷冽,寒声道:“你们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自己心里有数,我楼家所得补偿款的金额不论多还是少,都与你们没有任何干系。”
有人阴阳怪气道:“这怎么能说是没有干系呢?楼谨舟以前就私藏了大家的拆迁款,现在指不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开发商的二次付款,你家会一点都不知情?”
楼谦一点不留情面,“不知情。你如果非要查,可以走法律程序,该提交什么我自会交给法院。”
“不用问了,我知道他家的二次补偿款金额。”严路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他在此时说话是非常有信服力的,“一共是四百二十万整。当年房价的两倍,加上一百九十万的死亡赔偿金。”
严路家里两条命,才只赔了六十万。楼谨舟一条命,却值一百九十万。当从那个人口中得知这一切时,他痛恨至极、这太不公平了!凭什么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楼谨舟的命就比他父母的更值钱?连带着对楼谦也厌恶痛恨起来。
而当他知道二次补偿款的背后出资人时,更是惊出一身冷汗。再联想到两人不可告人的关系,厌-恶、恶-心、扭曲的快意。
他忍不住要把一切告诉楼谦了,他要看这个素来冷静自持的谦谦君子失态、狂怒、自相残杀、分崩离析!
“你想知道逼死楼律师的真正凶手是谁吗?”严路语气轻快起来,“从来不是无辜的业主,而是计划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
楼谦的拳头一点点收紧,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似有一把悬在脖子上的刀,即将落下。沈唯心跳就开始加速,指尖冰凉一片,他眼前有点看不清这些人的面容,只听得到严路仿佛催命一般的魔音入耳,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这其实是一种生理反应,面对极大地恐惧时的一种自我逃避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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