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半个月保底。
霍童扯起衣服下摆,用力地擦过嘴唇,眼里的嫌弃根本不带掩饰的。
扑通狂跳的心脏,绯红的双颊,他是有感觉的。
可对象是赵祚就很膈应。
--王八蛋是不是以为我很好上!一定是吧!铁定是吧!
愤怒加上羞耻心足以痛击灵魂,霍童一言不发摔上房门,将自己锁在里头。
空荡昏暗的房间里,除了窗外透进的光再也没有其他颜色。
如同霍童的心一样,阴沉发黑。
赵祚今晚的举动让他无法接受,从前对自己万般嫌恶的人,突然又是亲又是抱又表白,任谁都会觉得是陷阱吧。
霍童已经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蠢货了,理智告诉他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过不了多久日子就会变成以前那样。
最后剩下的只有他一个人。
背后的门又硬又凉,靠在上面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块是温暖的。
霍童身体缓缓下滑,靠门坐在地上,沮丧地把头埋进膝盖间,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外头这会儿静悄悄的,不知道赵祚还好吗。
他开始后悔刚刚会不会下手太重,会不会真的就把人踢成断子绝孙。
‘啪’地一声,霍童给了自己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懦弱的玩意儿,踢都踢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他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
其实也挺好的,这样我就可以彻底死心。
眼眶滚烫的不知是泪还是额角的汗,哽在喉咙的呜咽被死死压住。
霍童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在半年前流完了,没想到时至今日还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大概这些年流的泪,都是当初爱上赵祚时脑子进的水。
所以赵先生现在脑子一定也进水了吧?
思路突然清晰,霍童抬起头看向唯一有光源的方向。
既然进了水那一定也有办法脱水。
滚筒洗衣机不都这样?
以前的赵祚之所以讨厌自己,稍微总结大概就是他太作戏又多。
举一反三可得出,赵先生讨厌作精。
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只要成为作精就可以让姓赵的知难而退?
好像很有道理。
我成功说服我自己怎么破?
说干就干,洗把脸干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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