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秦演脸部都有些扭曲,“他做家主这么威风凛凛,我怎么过分?我摸一下秦倩影的手,他动家法让我一个月没下床。”
“上次去秦家庄园接秦倩影,秦司霆把我的手都打穿了。”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废了懂不懂?还有我哥,死了知不知道!”
“秦司霆不是很厉害吗?这次还不是栽在我手里了?”秦演走上前,便将针孔扎进了秦司霆静脉血管。
注射器里的药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打进了秦司霆血液里。
“你给他打了什么?!畜生放开我!”颜城挣扎,却挣扎无效。一双手死死地扣着椅子后背,指尖扎进了椅子边角。
原本站立靠着墙壁的秦司霆,在药剂入体半分钟后,便往下跌。
抬眸,视线中装入颜城的脸。
男人顷刻间脸色就白了,惨白无血色,犹如一个死人。
“忍?”秦演笑,“表哥你忍不住的。”他抬手又一拳打在秦司霆身上,“平日里不是目中无人吗?十九岁做家主,不是天定的家主吗?”
又一拳打了下去,完像是在泄愤。“二房要造反,早该反了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主!凭什么败光了一个跨国公司,这么无囊无用还能继续做家主?”
“不就是仗着老夫人是你亲奶奶,四叔帮扶吗?”
秦司霆蜷缩在地上。
费了好大劲阻止了夏风,“别过来。”
地牢就只有秦演呵秦伯之两个人,而地牢外有数万秦司霆的人。稳操胜券的事,却因为一个女人自愿受凌辱。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对于他来说,颜城是他的喜怒哀乐,他因她而喜,因她而悲。
原以为这辈子都会无痛无爱无感地活下去,殊不知老天赐给他一抹色彩,将他灰暗的空间染上了颜色。
虽然这道彩虹不属于他,但他曾遇见过,就已经可以了。
人被打的时候,本能会双手抱着头。秦司霆蜷缩在地上,催化剂催发了他体内的格林玛尼药剂,他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整个感官都是——疼。
一双手臂环抱着脑袋,透过手臂间的缝隙,男人的目光零零散散地落在远处的女孩身上。
这是他爱的人。
就算身体在痛,他也舍不得忘记她。一旦被痛感控制,软弱选择去遗忘。
那么,他这辈子也许就记不起和她的过往了。
他舍不得。
“啊!!!”女人的尖叫声响彻在地牢里。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秦司霆的方向。
捆在脚脖子上的绳索因为颜城剧烈地挣扎,而勒进了血肉里。
但她还是无法挣脱。
她挣扎地朝秦伯之呼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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