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咱不是问过吗?不也是间空屋吗?当地干警说过了,一家都去城里了。我越发搞不懂他了。
说话间,老苏站上了昨晚我无意间踏上的这高台。今早我俩发现,站在这上面可以鸟瞰全村。从这里看过去,村子很安静,可谁也不会想到,这里居然藏着一桩谋杀案。
老苏站在高台上看了一次后,就不再上来了。摸不到头绪的时候,他爱找个地儿待着,拼命抽烟。
这是他的思考习惯,我不便打扰。老苏慢慢在院子里溜达着,走到一个地方时,他停了下来,说:「不对劲,这里不对。」。
是那口井。
我看过去的时候,他正好抬头看着我,眼神犀利。
我连忙跑过去,刚站定,就听他说:「这里面我们没有检查过。」
我一下明白了。的确,这院子里的每间房我们都仔细搜索过,但唯独这口井,因为此前干警特意打捞过一次,我们来时又再次查看过,所以后来我跟老苏单独留下来时,谁都没想到要再下去看看。
井不深,也就五米左右,我找了根麻绳拴在腰上,让老苏扶着我一点点摸下去。
两侧全是滑腻的青苔,井里有种冲鼻的怪味,想起那条漂浮在水面上的断肢,更让人心悸。
我慢慢摸着两边的石壁,小心地往下面试探着。因为天已经有点暗下来,看不清楚井底,我只好用脚不停地在井壁上蹬踢,来维持平衡。
怪事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我的脚突然被卡住了。
心一下子提起来,井壁湿滑,脚根本没有搭踩的地方,怎么可能被卡住?
难道,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下来的时候,老苏把他的打火机给了我照亮,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说实话,打亮打火机的时候,我心里有点发怵。
一声轻响,我抖索着打亮打火机。
周围空无一物,只有青黑色的井壁发出腥臭的味道。
我终于看清了,脚下的井壁上有一处凹进去的地方,我的脚就被卡在这凹陷处了。
原来如此。
我冲上面喊了一声,老苏放下了一点绳子,把我放到了那个凹陷处。
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线下,能看到里面明显有个纸包。
老苏拉我上去之后,一屁股坐在旁边,气喘吁吁。
「没白干。」我大口吸气,「总算有了点发现。」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前几次下井,光顾着在井下找东西,井壁上又青苔丛生,谁都没想到,井壁上居然有个凹陷,而里面竟然有东西!看水面浸泡的痕迹,这个小凹陷是在水平面以上的。
进屋开灯,强烈的光线下,我们戴上手套,小心地慢慢打开这个被里三层、外三层的防水材料包得完好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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