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错了4
这只手机里除了重新装上了两个软件里有肖琪和Z先生两个可聊之外,实在没有其他的联系对象,而这个点,他们应该都没空,我百无聊赖地打开手机,看了几个软件开屏,未等界面跳出来,就关上了后台。
我本也是不喜欢玩电子设备的人,内置的游戏完全不能吸引我,还不如睡觉。
这几天和陆桥之睡在一起,我睡着前次次都觉得会睡不好,醒来后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今天他不在,我睁着眼睛反倒没法立刻入睡。
好不容易睡着后,大约是清醒时听多了他的名字和事情,睡熟了就又梦见了他。
陆桥之大学四年,出勤率实在可怕,成绩单却惊人地漂亮,导师在选择力排众议给他推送名额之前,曾经私下找过他,问他需不需要保送。
保送名额其实对陆桥之来说并不重要,陆氏的孩子,他又这么聪明,想读哪所大学都不是问题,不过好像导师,包括各位同学都不太知道他是陆氏的未来接班人。
虽然陆桥之明显不愿意被冠以这个身份,但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往往都这么认为,而陆桥之是我见过的最没有“有钱”认知的人,他高中出名完全是因为老师说漏了嘴,捐幢楼的事儿也不用瞒,至于大学,偌大一个地方没几个认识他的人,认识他的也不会多嘴,加上他没什么上层富豪与普罗大众的距离感,导师便没有想过他用不用得上,而问他需不需要。
当然,他和别人有距离感,只是是依靠自己的气场形成的。
陆桥之思考这个问题都没用两秒,脱口而出不需要,当天便把导师的委婉劝说抛之脑后,出门了。
那位导师也是惜才,不愿意放弃这根学习上的好苗子,转而发了邮件,我在陆桥之尚未离开时问他的想法,他十分简略地扔了一个“不用”给我,我便还得遣词造句,绞尽脑汁想如何用端庄得体大方的句子婉拒老师的厚爱,再想出一个合理合适完美的理由为自己的拒绝提供来源。
他的导师与我的并不是同一位,幸好以前的邮件也是我来发,我知道一点这位导师的性格,因此还算容易地完成了任务。
然后没过多久,我听说他的公司正式运营了。
听他说的。
他那天办了庆功宴,酒多了回来之后把我按在床上在我耳边说胡话。
我说的按就是真的按,他整个身体压在我后背上,单手揽着我的脖子,像高中少年勾肩搭背一样和我说悄悄话,不过由直立换成了趴伏,我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挣扎了两下,他就压得更密实。
他很少耍酒疯,喝多了也不上脸,表情、行动和平常的时候一模一样,不分由说又一声不吭地把我推倒在床上,才会让我反应过来他是喝多了。
类似于喝多了神志不清的状态只那次一次。
他不要和我做什么,就单纯压着我哼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声音又低又绵长,嘴巴凑在我耳边,我一侧头就能和他碰在一起,而且隔了这么一点距离,我几乎能闻出来他今晚喝了多少度的酒。
他喝酒不上脸,我则是有点酒精过敏,闻个酒味儿都脸红,嫌冲鼻子,心理作用了,还觉得痒痒。
陆桥之不算酒鬼,这次却没差,而对付酒鬼就一种办法,顺着就行,但我觉得我要是继续顺着他,马上就得心衰了。
我等了会,调整了下,已经准备发力掀开他了,猛吸空气的下一秒呛了一下,很失败地咳嗽了起来。
这一咳,他似乎才发现底下压着个人,从我身上起来了,翻了个身躺到了另一边。
我吞了几口唾液,转过头,刚准备看他什么情况,他便伸过来一只手,将我下半张脸捂了起来,让我条件反射地想逃走。
他酒后对我做的例行事项中的要素之一就是捂我的嘴巴,前期要捂,后面才松开。我真是怕了他的蛮劲,也怕他这回不清醒,下手重,可还没扒开他的手,他就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半压着我,喘了几口气,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他问话的时候又不像是很醉的人了,至少舌头没有打结,表述的意思也很完整。
而我被他这个突然的问题问呆了,思索半分钟后觉得他是喝多了随口问的。
我没有回答,试图以不吭声糊弄过去,他用力摇了两下胳膊,半拉上去的袖口蹭得我衣襟领口处的皮肤有点疼。
过了半天,就在我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说话了:“我开公司了。”
陆桥之常常出去混这点我没乱说,要不二十出头的人了,身上不会总是带伤,也不会衣衫不整地回来。
红灯区的街头巷尾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我对拥有他的回应的期待也不高,从来不问他做了什么。我不喜欢,认为不正确的事,他都做过,心里也有生气的情绪,但实际上,我更有对他的超越对自我的信心。
他那么骄傲一个人,天生不服输的最终赢家,被陆远和我制造的一两个小绊子拦住了道路才奇怪,他不和我说,我却不会单纯觉得他整天不务正业,忙了这么久下来,总该有个成果了。
可真正地听到他成功,我又有点生气。如果过程我没有参与,那结果又为什么要告诉我,总让我有我们有地位上的差别的错觉,也生气他为什么不和外面的那些人说,为什么要按着我逼着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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