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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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假死

听罢他的话,盛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的难看。他自品香酒楼回到宫中,整个人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所有太监宫女见了他,都不轻易上前。

云知暖在房中坐着,闲来无事,映着烛火看书,正好好的,忽然觉察到空气里飘来一丝寒意。他打了一阵哆嗦,正要将外衣披上,暖和一下,一抬头,余光瞥见冷不丁出现在自己身前的盛天,吓了一跳。

“圣上……你几时回来的?怎么也不差人通传一声?”

盛天阴沉着脸,就像没有听到云知暖说话一样,兀自在他对面的炕上坐了下来,上来就问他:“你到底还有多少后备军?”

云知暖被他问得一头雾水,缓缓放下书卷,尴尬道:“圣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盛天冷着脸,一字一句同他解释道:“后备军,就是除正式军以外,编在外册的军士。”

云知暖当然知道后备军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的是,盛天问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苦恼地撇起嘴角,小心问:“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对。”盛天顺着云知暖的话道,“你好好想想自己都做错了什么。”

盛天的话,就是圣旨,他一说话,云知暖便赶紧去想自己都做错了什么,可他实在想不出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他哆嗦着问:“圣上能给下官一些提示吗?”

盛天站起身来,拖着云知暖的手,将他带到床上,一把将人推倒,压了上去:“现在想起来了吗?”

云知暖一紧张,更想不起来了,手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心里惴惴不安,眼神四下躲闪:“我……”

盛天忽然一把抓住云知暖的手腕,逼问他:“你同辛酉一起在云府住了几个月,可有与他培养出超出兄弟之外的感情?”

云知暖一阵傻眼,磕磕巴巴说不上话来。

盛天见状,火气更胜:“你不说话,便是有了?”

“没、没有……”云知暖赶紧否认,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圣上怎么会这么想……我和辛兄,我们只是友人关系,我是见他一众同门全都牺牲在了那场起义当中,自己又被火所伤,身世可怜,所以才好新收留了他……我们两个除了友人关系,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盛天瞧见云知暖急于解释的样子,心情渐好,姑且信了他说的话。他伸手,在云知暖头上轻抚,轻轻勾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朕可以相信你的说辞,但也要看你今晚的表现,能不能让朕彻底信服。”

云知暖面上浮起两片红晕,上手勾住盛天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吻。

盛天好整以暇地享受着云知暖的服务,终于还是忍不住自己上手,将气氛逐渐推向顶峰。

事毕,云知暖忽然有些纳闷,为何盛天会突然向他问起辛酉的事情,莫不是他们今日见面了?

云知暖看向盛天的侧脸,疑问在心中逐渐膨胀。

盛天觉察到他的视线,翻过身来,搂住云知暖的腰,低沉的嗓音问他:“还不睡?”

云知暖轻轻贴着盛天的胸口,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试探着,小声问他:“圣上今天为何突然提起辛兄?”

盛天餍足之后,对这件事已经看淡,云知暖问,他便答道:“有处工事,想让他去修。”

“工事?”

“在江南一带,防洪用的堤坝。”

云知暖听着盛天的话,默默转过身去,不再说话。盛天以为他是乏了,睡了,也不再说话。两人逐渐沉默,盛天率先睡去。云知暖却还睁着眼睛,若有所思。

辛酉要到江南去修堤坝工事,也就是说,他会离开京城。如果自己可以趁他的车马一起离开,自此以后彻底消失在盛天的视线范围之外,那是不是用不着喝鹤顶红,也能自由了……

任太医到寝殿来替云知暖检查脚上的伤口,替他换药,包扎。云知暖神色恍惚,眼神一直飘在远处,某个不确定的方向,若有所思。

任太医抬头,悄无声息地看他一眼,从他的状态里,瞧出了些许端倪。过片刻,包扎结束,他向云知暖道:“再过几日,云公子的伤便可彻底好了,想走动,想学舞,都可以。”

云知暖听到任太医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虽然细微,但还是没有躲过任太医的眼睛。

“云公子似乎对圣上让那您到大殿去学舞的事颇有意见。”任太医淡淡地说。

云知暖拧着脖子,将视线瞥向一边,隐忍道:“没有,任太医不要妄加揣测。”

“是不是揣测,云公子自己心里明白,下官还是那句话,您要是想走,随时都能走。下官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一瓶鹤顶红,还是供得起的。”任太医收拾好他的药箱,起身向云知暖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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