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时会不让他吃饭,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神情逐渐变得癫狂,抓住幼小的他,使劲的掐,抠,打,等到小孩儿娇嫩的皮肤上出现青紫的淤痕,眭哇大哭的声音引来旁人,她才喘着气停下来,优雅的捋起鬓边的一抹碎发,挂着平日里温婉的笑容,如同天底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温柔的安慰自己的孩子。
有时她会突发奇想,偶尔把一些老鼠或者拔了毒牙的蛇和他一起丢进箱子里,看着他恐惧的面孔和不断恳求的神情发出咯咯般的笑声。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箱子里面的死老鼠和蛇,而那个总是哇哇大叫的小孩唇边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路刻至今还记得她当时的神情,她像个疯子似的大笑,嘴里吐出恶毒的话语:“果然,你就是个怪
物。”
路刻开始频繁的吸血,女人不再关着他,反而日日夜夜为他找到新鲜的动物,狞笑着看路刻吸食血液,神色癫狂。
路刻的父亲回来了。
见到路刻成为了这个样子,他勃然大怒,把女人关了起来。
女人癫狂的笑着:“这是你的儿子,他就是一个没人要的怪物。你也是,你们全部都是怪物!”
路刻的父亲抚摸着他的头,眼里泛着冷光,如同被违抗命令的野狼,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人撕晈殆尽。那一年下了雪。
女人被拋在雪地里,而路刻的父亲把犯了病的他扔到女人身边,漫天的大雪,红色的鲜血,撕晈,尖叫,路刻咬上了他母亲脖颈间的动脉,女人睁着眼,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面流失。
迷糊之间,路刻被人从女人身上拉了起来,他的唇变得艳红,唇边上还有鲜血,宛如一个索命的恶鬼。
女人被吓昏过去,而路刻的父亲看见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女人无动于衷,漠然的看着女人在雪地里孤单的死去。
女人死了。
路刻的父亲给他请了医生,路刻的病才渐渐好起来,可女人带给他的影响并没有消失,变得狂躁,易怒,多疑......十七八岁的他像一条疯狗,见人就咬,毫不留情。
路刻的父亲是个精明的商人,商人最会权衡利弊,他放弃了路刻。
路刻被放逐了。
先生的过去+安慰的情事
他在国外浑浑噩噩的游荡,周和把他带了回来,路刻的父亲染上了性病,路家诺大的产业需要有个人来继承,而那个人,只能是路刻。
看着一夜之间苍老不少的父亲,路刻心里没有一点感触,他的母亲是个疯子,对待他如同对待怪物一般,将那些奇怪的癖好加诸在自己儿子身上;他的父亲是个疯子,让他的儿子咬死了母亲。
他们这个家庭本来就是畸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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