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老三决心黑化
日子一晃又过了几日，业溪山这日火急火燎地来寻乔砚凝，一见面便道：“我知道了，当初朝中大多看三殿下不顺眼，只有王均看得起他，后来王均被殷大人陷害，三殿下才一直要寻求真相的，他……”
乔砚凝猛盯向业溪山，冷冷道：“你是如何知道，王均是被殷大人陷害的？”
“我……”
“你又去找三殿下了？”乔砚凝蹙眉叹了口气，“他还说了什么？”
业溪山极力解释：“我……是看你近日似乎有些累了，便自行去查了些东西，不是故意要去见他的。”
“你果然去见他了！”
业溪山愣了片刻，又解释道：“你不是也怀疑三殿下是被冤枉的吗，只要顺着殷大人这条线找，我们就能知道前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砚凝凝眸沉思，业溪山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屋子里一下安静的可怕。
突然，乔砚凝猛拍桌子，道：“好！”
业溪山被吓得打了个颤，乔砚凝面向他继续说：“那便顺着殷大人查下去吧。”
业溪山面上云开雾散：“那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从当初殷大人去江南接触的人开始，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你不必再想了。但是有两个条件你必须遵守。”
“什么条件？”
“第一，不准再独自去见他！”
“还有呢？”
“我们查的这些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二殿下。”
“就这些？”
“说了就两个条件，要不我再多想几条？”
“不用不用。”
殷大人当初去往江南时只带了为数不多的人，一回京，那些人便陆续辞了差事回家，仅这一点，便有些可疑。
他们又查了几天，竟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殷大人的俸禄并不多，可每月花销却在大多数官员之上，即便如此，殷大人的家底依旧殷实。以往他人都以为是殷大人做了什么生意，这般看来恐怕没这么简单。
乔砚凝查到殷府的账上每月都有一笔可疑的收入，寻迹才知，这笔钱竟是来自江南！
乔砚凝心里堪堪有苗头，段晗便又来阻止他了。
“殷大人有受贿之疑，为何不能查？”
“如今父皇龙体欠佳，周边敌国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太子封位大典也即在眼前了，有多少人都在盯着那天，欲来国可谓是内忧外患。殷大人为户部尚书，掌管整个欲来的财务，深得父皇信任，若是突然查了他，父皇的病只会雪上加霜！”
这的确是段晗会考虑到的事情，但是这话又不太像是他能说出来的。乔砚凝垂眸，轻声道：“殿下是在怕什么？”
“本王有什么可怕的！”
“殿下也知道，殷大人虽为户部尚书但年事已高，大多事物都交于户部其他官员整理，若是查他，也对欲来国没有丝毫影响！除非殿下知道，此事与文狸害殿下子嗣一事确实有关系！”
“乔砚凝！”段晗斥道，“你也会揣度本王的意思了？”
“不敢。”
“那你都查到了什么？”
“查到殷大人每月都会收获一笔来自江南的财物，而我派去的人却说，江南之地没有殷大人的生意。”
“所以呢？”
“我怀疑是殷大人当年查江南官盗案时受了官员贿赂，而后又与当地官员签订协议，每月将搜刮来的民脂民膏送于殷大人一笔，这才有了那些每月来历不明的钱财！”
“怀疑？”段晗冷笑，“就凭怀疑你就能定罪？”
“自然不能，我手中也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三殿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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