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温柔
白哲熄了火气坐在水中,大爷似的将手臂搭在桶边,看着他像伺候活祖宗般替自己清洗身躯,心里闪过微妙的得意。其实他也不是非得娶亲妻生子,如果余生他实在逃不开得陪他过一辈子,仿佛也不错。
湿哒哒的衣襟贴在皮肤表面,不知为何看着颇有些不顺眼,身手扯开他的领子,抬首望见他肩膀上的一小排牙印,是他昨天晚里咬的,胸膛上还有几枚红果果的吻痕。
好奇的用手指头戳戳,白哲笑得花枝乱颤的倒在浴桶旁,“瞧见没,烙上小爷的印,就得叫我夫君,以后不准没大没小。”
容瑾清理下身的手稍微加重些许气力,往深处捅弄,温水趁机溜进去不少,白哲酥麻着身子紧钳住他的臂膀,喉咙里泛出点低吟。
指腹顺着内壁按抚,白哲死咬着唇瓣,不让声响外溢,白浊跟随手指一起引流出来。
容瑾啄啄他的锁骨,似赞叹道:“真好听,我都要忍不住了。你刚才的意思是承认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吗。”
抬脚跨进桶内,涌出些水花在地面,宽大的浴桶塞进两个人富于的空间所剩无几。
白哲面色发红,直接给他拳,带着娇嗔道:“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混账话,给老子滚出去。”
他不过是说句打趣话,自己和他绝对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就算是见了活鬼,他也不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弯了。
大概被爆菊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吧……
容瑾低头吻着他的劲脖,原本密集的红痕又添几片,很是开怀道:“夫人的意思是夜里就可以吗。”
白哲揉揉眉心,似有青筋蹦出,自己和他对话从来就没有在同个思维水平线上,不由得抚额怒吼:“不可以,什么时候都不可以,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找身合适的衣物来,小爷要下楼吃饭。”
该死的,他发誓等他身子养好,非得一口气看数百本春宫图,去季舒玄那讨要几瓶迷药把人放倒。
用粗绳把手捆在床头,狠狠要他一天一夜,直干到他眼泪汪汪的在自己身下求饶,再欠揍非常的问问他,“爽不爽啊,要不要再来啊,小爷可是会很温柔的呦。”
想到着,他心里又舒服不少。
容瑾洗拭好身躯,去柜中拿出两套衣物,自己先换好再替他擦净水珠,给他一件一件穿戴整齐。又抱着人坐在黄铜镜前,拿起梳子为他束起墨发。
向来绾在他头上的白玉簪子别在他脑后,通透的玉面刻着个小小的逸字,这是他原本的字号,逸然,是他生母为他取的,寓意为生当俊逸之才,活且安乐平凡。
容瑾从后面拥住他,鼻翼间是他清淡的发香,温润道:“这支白玉簪就当为夫送与你的圆房之礼,夫人切记收好。倘若有一日你想见我,拿上此簪,任何人拦你不得。”
白哲扶着腰站起,撇撇嘴,像是嫌弃他麻烦般嘟囔几句知道了,谁会想见他云云,又弯腰从散落满地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腰饰,上面挂着铃铛和一枚牌令。
随手扯下牌令扔进容瑾怀里,“这是北宗牌令,收着。”
容瑾接过牌令,指尖在表面微微磨砂,上头写着流青门令,流字用暗青色的精铜编造,钥边角是做工繁复的镂空雕花,摸着十分有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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