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表现都不像个正常人。
她实在害怕。
所以才来寻求雇主的帮助。
阚昱之现在的情绪和护工一模一样,完全不想去见苗嘉年,看一秒就膈应。
但是苗嘉年现在不能受一点意外,他还有很多问题要从人嘴巴里挖出来呢。
现在即便他百般不愿意,也只能跟着护工去看一趟。
就如护工所说,苗嘉年本来就只需要一只手腕被束缚养伤,现在医生怕他情绪失控再度自残,不得已把他四肢和脖颈都禁锢起来,避免对方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现在阚昱之开门以后看到的就是一个动弹不得的“木乃伊”。
他很少见苗嘉年如此落魄的模样,上一次还是两年前的时候,苗嘉年放学以后被一群不务正业的混混尾随,企图标记以后强上了他,被自己一挑十打跑了。
那时候的苗嘉年和现在截然相反,身上基本没什么布料,不过那时候可怜又潦倒的小孩儿确实戳中了自己心口的一处柔软。
现在回想一下。
说不准这一场戏也是苗嘉年自导自演的。
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对方已经给自己生活里慢慢渗透了这么多疯狂打脸的回忆。
见到门幵,动弹不得的少年还以为又是那个怯怯懦懦一眼就来气的护工,他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直接对着门口怒骂:“我都说了特么的少管闲事,你耳朵长出来是摆设?”
076你妈没教过你人要脸树要皮吗
护工怯生生地看了阚昱之一眼。
果不其然,对方对上这一顿好无厘头又劈头盖脸的臭骂,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
护工心里猜测如果自己再不出声制止,阚昱之恐怕会当场大开杀戒。
她默默咽了咽口水,小声地清了清嗓子,道:“嘉年少爷,是阚先生来看您了...”
苗嘉年条件反射一样瞬间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门口那高高在上的矜贵男人,一时间激动的竟然开始哽咽,如果不是他被强行禁锢住了手脚,苗嘉年甚至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昱之...昱之哥...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眼泪说来就来是一个合格演员的必备要领,苗嘉年的激动开始起伏,瞬间回忆起白天时候在病房里的经历,脑子倏地发烫,语无伦次像个疯子,“昱之哥!昱之哥!你别听医生的谎话,他在骗人,年年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年年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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