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家在梧桐市么?”傅西舟挠挠头。
“没错,梧桐市栖凰区,有问题吗?”王邈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儿,很恶劣的哈哈笑。
“啊这,那还要多久啊?”傅西舟有些害怕前方的旅途了。
“如果高速路上不堵车的话,大概四个小时就可以到家了。”王邈认真回想道。
“我靠。”傅西舟打了一个趔趄,喊道。
“嘿嘿。”王邈捏捏傅西舟腰上的软肉。
“司机师傅,去栖凰区多少钱啊?”傅西舟试图跟机场门口的出租车司机问价。
“栖凰区哦,那可远着,得四百块。”司机眼珠转了转,报了个价,然后低头点烟。
“太贵了啊。”傅西舟咂舌道。
“都是这个价儿,你坐谁嘞车都是这个价儿,不信你问问各处。”司机好像很不耐烦,他吐出口烟挥挥手,颇有指点江山的豪气。
“恁胡咧,恁瞎白话么,去栖凰区要四百块钱,恁嘞车烧的是金子是么?”王邈突然开口。
“咳咳,咳嗯,现在不是涨价了蛮,你们两个人收你们四百真不贵,这个小伙子俺听口音也是栖凰区嘞人吧,都是老乡,我给恁打折,你俩人给我三百七,成不成,成咱马上走。”司机讪笑道。
“俺不坐恁了车,走。”王邈拽着傅西舟要走。
“诶,小伙子别走啊,你说多少钱。”司机赶忙叫道。
“一百四。”王邈回头道。
“一百四不行,一百四都不够俺跑这一趟嘞油钱。”司机连忙摆摆手。
“那恁说多少钱?”王邈问道。
“二百,行不行。”司机伸出手来比个“二”,问道。
“太贵,一百八,行恁就拉,不行俺在找别家。”王邈问道。
“行,就一百八,都是老乡,俺这发扬风格,走,上车。”司机把烟丢地上踩一脚,然后小跑着过来接傅西舟手里的箱子。
“哇,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发现你们梧桐市的方言好难懂啊。”傅西舟坐在后座上,问道。
“砍价,杀生这不是每个地方的原住民的基本操作么?”王邈躺在放平了副驾的座位,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走,小伙子你这是大学放假回家?”司机关好后备箱,小跑着回车上发动了车子。
“没,我上班了,请假回来看看。”王邈闭着眼睛。
“哦,上班好啊,挣钱养家糊口,抽烟么小伙子?”司机往后探手,将烟盒递到傅西舟面前。
“谢谢。”傅西舟抽出一支来,叼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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