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慎函,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疼不会闹,所以才一直肆无忌惮地欺负我啊?”
纪慎函蹙眉:“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夏澜扯了扯嘴角,嘲讽一笑。
“我咎由自取?”她还要再说点什么,忽的发现柜子上原本放着童童骨灰的黑色盒子,不见了!
“童童呢?童童去哪了?”夏澜神情变得惊慌起来。
她不顾手背上还扎着针输液,直接一把拔去,然后趔趄下床四处寻找。
纪慎函眉宇间的耐心逐渐丧失。
“夏澜,你特么又犯病了?”
“你把童童藏到哪里去了?”夏澜手足无措的比划着骨灰盒的大小,“他那么小,就放在盒子里,我早上还看到他的……”
纪慎函挑了挑眉,这才反应过来夏澜不是疯癫地以为童童还活着,而是不见了童童的骨灰盒。
“我把他埋进土里了,那东西放在家里晦气。”他淡声说着,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夏澜身体一僵,木讷地转眸看向纪慎函。
“纪慎函,那是你的孩子啊,你居然说他是……那东西……”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悲伤到麻木的窒涩感,“我的童童才不晦气,他只是被奥特曼叫走打怪兽去了,他怕黑也怕冷,他不能睡在土丘里,我要去找他……”
夏澜边说边往外走,眼泪簌簌直落。
但她的手还没碰到门,就被纪慎函拦住。
“在我们婚姻没结束前,你没资格走出这扇门!”
09.章
10.章
纪慎函将夏澜囚禁在了房间中,只允许保姆一日三餐送食物进来,不许她外出。
童童的骨灰盒被他拿走,他想要这个女人尽快认清现实,那些她机关算尽得来的东西本就留不长久,而她本人,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夏澜在房间中静坐了整整一夜。
上午,保姆端着一篮苹果进来,水果刀蹭亮的光线晃得她闭了闭眼。
“麻烦给纪慎函打个电话,说我同意离婚。”她对保姆说道。
保姆一怔,这样的活儿不在她的工作范畴之内。
斟酌一下,她拿出手机拨打了纪慎函的电话,然后把手机交给了夏澜。
“夏澜,你又要玩什么花样?”纪慎函很不耐烦。
“带我去埋葬童童的地方,我就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夏澜的声音仿若泣血般带着嘶厉痛感。
纪慎函顿了顿,半响才开口:“你想清楚了?”
“是。”夏澜淡声道。
纪慎函对保姆交代了一些事后,才挂断电话。
保姆要夏澜换身衣服,说等下会有人来接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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