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找到小姐了
路杳杳的背影在温归远的视线里一点点消失，他站在阴影中，眼睁睁看着她远去。
直到她被带上囚车，彻底消失。
温归远心里忽然感觉空落落的，好像丢掉了点什么。
明明一切都尘埃落定，一切都好了，他也能马上拥有想要的生活。
可是心里没来由的，沉重无比。
……
温归远的视线停留手上的钢笔，他记得，这是路杳杳前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了，他好像从没给路杳杳送过什么东西，也没为她做过任何事情。
她跟着他，除了那年生日的一碗长寿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过。
“温总，温总！”助理叫了温归远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又走神了，他已经不记得这两天是第几回了。
温归远敛神，有些烦闷地站起身：“散会。”
他回到家，灯智能打开。
这屋子里的家具设施都是最好的，住着很舒服，不会像从前在白云巷，夏天极热，冬天极冷。
躺回床上，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自觉，温归远忽然就想起以前，跟路杳杳挤在她妈那所老房子里的日子。
冬天冷得睡不着，为了省电费他们两个睡在一起，感觉也很暖和。
他忽然觉得很心烦，脑海里不知为何竟全是路杳杳。
“叮叮叮……”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是温廷西。
接通电话，就听见电话那头温廷西的抱怨：“哥，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医院看我！”
温归远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声音听起来难得的疲惫：“最近公司很忙，过段时间来看你。”
温廷西立时有些不乐意：“那路杳杳呢？她不知道我马上就要手术了吗？现在连个汤都懒得送了！”
路杳杳这三个字，像跟针，刺痛了他某根神经：“闭嘴！要吃什么让护工去买！”
他挂断电话，心情烦闷到了极点。
温归远打开酒窖，拿出最烈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却并没觉得多好受，只是烈酒灼烧喉咙的感觉似乎能让他的心不再焦灼。
可是，他的脑海里还是想起路杳杳。
这些年他在外应酬，经常喝醉，她不管多忙都会给他准备好醒酒汤。
温归远这才发现，他的生命里不知不觉已经到处都驻满了路杳杳的痕迹，怎么也擦不去。
一瓶酒被灌完，他又拿出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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