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之后,姜百思从后备厢拿出医药箱,找出创可贴给瑞瑞额头的伤口做了处理。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瑞瑞鼻子又开始酸了:“你不问我因为什么跟他们打起来吗?”
姜百思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瑞瑞是很好的孩子,你跟他们动手,一定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只要知道一点就够了。”
瑞瑞突然抱着她的腰哭起来:“对不起,我知道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可是他们说我伯伯是个坏人,差点烧了美术馆。”
这是自老吴去世半年多以来,瑞瑞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放肆地哭。
“我们是一家人啊,瑞瑞,你怎么会觉得你在给我们添麻烦呢?”姜百思温柔地拍着他的后背,“你伯伯才不是坏人,他是我和陆予城生命中最重要的伙伴。而你,也是他留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
瑞瑞抱着她的腰,眼泪濡湿了她的衣裳,一片灼热。
姜百思没再说什么,任他无声地哭着。
等瑞瑞哭完,天已薄暮。
宠物店打电话过来姜百思才想起来,原本跟宠物店约好了,下午要过去把寄放在那儿洗澡的小猫带回来。
等她赶过去把猫接回来,已经快到了饭点。
看着饿坏了的瑞瑞,她干脆又带他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家去。
反正陆予城去爱丁堡出差要等到明天才能回来。
等到家门口的时候,夜已深,瑞瑞也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密码锁的声音响过之后,门“嘀嗒”一声开了。
这是陆予城那套复式公寓,从结婚之后,她就搬过来住了。
将瑞瑞安置到床上入睡之后,她又把小猫从宠物笼里抱出来,给它弄了猫粮吃。
等到一切都弄完之后,她揉了揉发僵的脖颈,上了二楼准备休息。
二楼卧室的窗帘拉着,只留了一条窄窄的缝,外面隐约有明亮的光落进来。
她正纳罕今晚似乎不是月圆夜,怎么月光如此亮堂之时,伸手去开灯的手腕忽然被攥住,她心里一惊,人已经被压在了来人的胸前。
闻到熟悉的气息,她的身体放松下来。
“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的明天回?”
陆予城的声音却隐隐透着危险气息:“呵,你说我为什么赶在今天回?”
今天?
一串时间数字蹿入姜百思脑海,她身体僵了僵。
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陆予城冷哼一声:“想起来了?”
姜百思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不是故意忘了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的,实在是今天事情比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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