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很快发现原来那个心理学理论于他而言只对了前半句。他的确是有审美倾向的,但他不会为此爱上同一类人。
他悲哀地发现,他仅仅只是为那一个人动心。
为那一个注定的、无法给予他同等回应的人,动了心。
所以他匆忙地叫停了那段短暂的交往,甚至连牵手都还未发展到的所谓交往。
他忽然想起了纪庭方问他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姜百思他的心意?
那是因为,他几乎已经可以想到她会给他的答案。
姜百思现在之所以会答应依旧留在,是因为他和韩令远之间的私人恩怨,让他们暂时有了共同的目标。而如果他一旦要跨过这个界限,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为什么让你过来喂猫你不来?”他盯着她,开口问道。
包扎伤口的动作几不可察地凝滞了一下,那片鸦羽似的长睫像是被惊动的蝶一般轻轻颤了颤。
她在紧张。
在紧张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她从来不是一个傻白甜,傻到在一个男人吻了她两次之后,还傻傻呆呆毫无警觉。
她如受惊的猎物一般,警觉心早就悄无声息地布下,只等猎人踏入她的禁地半步,她就会逃得无影无踪。
所以,三十六计全都没用,对付她,只能徐徐图之。
他轻轻勾起唇,一副轻佻的模样:“姜百思,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吧?毕竟我也算是吻过你两次。”
姜百思的长睫剧烈地颤了颤,像那栖息于花上的蝴蝶随时可能展翅飞走。
她的唇动了动:“陆予城,我……”
“你少自作多情了。”他呵呵笑了起来,有些突兀地打断了她的回答,“我怎么会喜欢你,又拧巴又无趣的女人。”
她的神情像是愣了愣,又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的脸上带着茫然,陆予城并不能十分真切地捕捉到她真实的反应。
但好在,她并没有再说什么抗拒的话。
受伤的指尖被妥善地包扎好,她站起来,脸上恢复了平时的神态:“我送你去医院。”
陆予城是第一次看到姜百思开他的车,他坐在副驾上,偏头看她柔和的侧脸,回想起那一日在机场高架上他将她那辆破桑塔纳拦下,那个时候他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这个浑身都是谜的女人啊,自己会为她如此动心,完全是情有可原的呀。
思及此,他轻轻勾起一道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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