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他不敢也不想面对的脸。
“阿枫。”
这是他的妻子,最喜欢称呼自己的方式。
等他愣神回来时,却发现自己身处于以前的屋内,家具一切如故整整齐齐摆放着,在挂着他那时所用的佩剑地方总烧着自己喜欢的檀木味熏香,那是妻子每天都不会的忘记的事情。
“这一次又是去干什么?”笑脸盈盈看着自己,妻子小声的发问。她的声音虽说不是天籁之音,但也带着少许甜糯的尾调让人不禁想把所有的爱拱手献给这个女人,不让她受半点委屈。白枫支支吾吾的半天没答上,不过却有人接住了妻子的话:“这次去是准备练气入体,无需担忧”说罢透过白枫在女人的额上轻柔落下一吻:“乖乖等我回来。”直至两人分离之时才发觉这是年少之时的自己,那时与妻子成婚不久,两人脸上总挂着傻兮兮的笑容。
与夫人相熟之时,是在一处即便夫人娘家人始终瞧不起自己,认为他只不过是个散修又没有门派靠山强烈反对两人的交往,即便如此他们的感情不受任何干扰愈发浓厚起来,甚至婚姻大事夫人也不顾家人的脱离关系义无反顾奔向白枫的怀抱。娘家人先是破口大骂,一度伤心痛哭,几经晕厥后,在第二年送去了几匹布料。
那次,是白枫头次瞧见夫人嚎啕大哭,扑向自己怀里抽泣,含糊不清讲着自己此生都不会去用这几匹崭新的布料,甚至冒了个鼻涕泡,两人随即放声大笑相拥而眠。
场景随即扭曲,不过他依旧是在这个木屋内,这次的场景......
“我说了这无需多言,我想做的我自己做了便好。”白枫沉着脸盯着抓住自己手的夫人没好气的命令道:”放开。”
“我求求你不要再去了,这很危险千万不要再去尝试了!”紧抓着的白枫的手臂,她弓起身子苦苦哀求着:“就算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要这些实的虚的,你就不要再去了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可以吗!”
”放手!“
甩开后只身离去,白枫从始至终脸色阴沉,他开始越来越不能接受这个女人了,自己步入于此为的不就是从今往后更好的日子吗?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就是会把事情往最坏的层面想?
旁观者看着过去”固执的“的自己,其实一眼望穿当初那个他心底早已被欲望灌满,仅差一步就会落入名为心魔的深渊,这是上苍都难以根除的执念,而这一步正是自己的妻子百般阻挠,日日担忧才未能如愿迈出。之后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个心魔未能修成正果?他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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