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左乔心脏突突的跳着,她跟踪江承扬找到这里只花了几个小时,在下一层等聂延津亲自过来就有听到这层的动静,老房子隔音效果不算好,争执的声音能听到一点。
她以为只是吵架,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聂延津还是来晚了一步。
牧言从聂延津出现后就再没发出过声音,伤到最脆弱的眼睛,明明应该很疼,他却哼都不哼一声。他的牙关咬得死紧。聂延津要抱要背都没意见,他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人,连命也一寸一寸断在这里了。
聂延津送牧言去医院,左乔留下报警留证据,她再怎么事不关己好像也不能忽略跪在地上哭得把头撞地,尸体一样无声的男人。
他是爱他的吧。
可又对那位牧先生那么不好,一看刚才眼睛的伤势就情况不妙,那位先生本来就高度近视,就算现在送医及时,后半辈子,不瞎也残。
两个星期,足够这个冬天的温度下降到零下一度。
聂延津坐在办公椅中,面前堆了一叠文件,这叠文件,是左乔提供给警方当时现场的图像资料。
左乔在江承扬面前按的报警电话,江承扬整个人没有任何反应,他仿佛死了一样,警察看他行尸走肉的样子,手铐都免了。
聂延津要走刑事诉讼程序,他一定要让江承扬进去至少蹲三年。到时候劳改犯的标签一贴,档案板上钉钉,他这辈子就算活到了头。
“他最近肯开口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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