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牧言被江承扬勒太紧，急促不适的咳嗽起来。那种咳法，仿佛能随时将胸腔肋骨一根一根咳碎。江承扬慌张的重新把人放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江承扬给他顺气，用自己袖口给牧言把嘴唇上的秽物擦干净，牧言本身就是个喜欢干净整齐的人，他肯定不能容忍自己嘴巴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扬哥。”
牧言仿佛痴傻了一般，醒来之后一直重复的叫着江承扬“扬哥”，江承扬从没这么害怕牧言用这种软软的声调叫自己扬哥，他温柔的声音仿佛在包庇自己的罪恶。
“我在，我在。”
牧言醒来的前十分钟，神智一直不太清楚，他叫扬哥也是因为在极端脆弱下的下意识行为。这个人的味道和江承扬一模一样，他想往他怀里缩，想一遍一遍叫江承扬的名字。仿佛只要叫出那个名字，他就能在难以忍受的不安全感中坚持下去。
度过了痛苦的十分钟，牧言浑浊的目光才慢慢清明，他动作迟缓，目光打量陌生房间都看得很慢，江承扬给他拿水和粥进来，他都没出声打招呼，只是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江承扬。
“我是在做梦吗？”
牧言自言自语，他不认为梦里的江承扬有耐心回答他。
“你不是在做梦，我在你身边，阿言，快喝点水，把粥喝了。”
咦！这个扬哥居然回应他了，牧言的目光更加无法从江承扬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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