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
撑在洗手台上的胳膊湿的打滑,疼的发痒。对方靠到背上要下嘴的时候,肖奖往下一塌,变相的促成了某事,火烧烧的滋味瞬间上了头。
“怎么了……”
笮铭一手揽着肖奖的腰,一手扶上了他的肩头。
虽说知道这样累,但第一次,其实这个姿势是最不容易弄伤的。
“冲干净……”
从开始到现在,肖奖身上的泡沫都差不多蒸发吸收的不见了,但他自己还记着有这么一码事。
“嗯。”
笮铭稍微往右手边倾了倾身子,够到切换器,让移动花洒出了水。等水温升上来了,才拿过来一点一点帮肖奖冲着背。
“哎……”肖奖犹豫了一下,觉得有事还是得跟笮铭说说,加上这位跟他保持着负距离没动,怎么都觉得****(无法形容),于是偏过头叫他。
“嗯?”
肖奖声音不大,笮铭嫌水声影响听觉,索性环过肖奖的腰,让水流冲了对方的腿,又贴近了他的背笑着问:“何事?”
“Ci……”肖奖躲了一下对方的手,本应该因为水的比热容大而发凉的肩啊,背啊,此时都噌噌的冒汗。“别乱冲。”
这位这么作谁还有心思说事儿。
“嗯。”眼神和声音都定定的,让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笮铭从来还没挖掘过自己这么想搞点什么的十分S的一面。
肖奖出了一口气,直觉对方不动了他就应该感谢了,针眼一样的水柱刺挠不刺挠的一会算账,于是开了口:
“我跟你说,其实前天,我自己拓过了。”
“我那时候,整了一刻钟吧,怕一会不痛快。”
肖奖笑了笑,“谁知道没用上。”
“但我就是比你痛快,你那天半个钟头才成。”
他说这个,是因为刚才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对方出手那么几下居然就通关了。
要是笮铭以为他以前……怎么办。
水气一直升,一直升。
水柱也一点一点直直地刺激了过来。
喵的。
正当肖奖想转移注意力,骂一句“不务正业,整我的干嘛”的时候,对方把脸贴在了他背上,声音带着喘息的热浪。
“因为你对自己下手比对我狠。”
“嗤……那你对我下手更狠?”肖奖玩笑了一句,渐重的呼吸声压都压不住。
想知道什么叫车神吗,我养了一只,边轰着我的油门,边飞速飙着挡。任凭车身颠簸,他依旧无所畏惧,打算等我小废后再尽情用他的强力发动机自动挡推进我漂移前进。
“不是,因为我比较会。”
“啊!”
笮铭突然往前一顶,这倒不算什么,主要是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花洒也“嘭”的一下掉到了地上,打了几个旋。
”想弄死我直说——”两条腿差点站不住,肖奖掐着自己的胳膊,恨不能把眼角挤出纹路来。
“失误,失误……”笮铭立马抱了抱对方,在人脸上亲了一口,“对不起对不起。”
帮对方轻轻揉着,手指本能的发抖。
“疼吧。”
“不——疼。”肖奖眼睛一闭,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这么持续了半天,感觉到全身烧的出汗,笮铭俯身小心问了一句:“内个,你怎么还不……”
“我就不!”
“呵……”真是喜欢死了肖奖的小脾气。“成——”
笮铭停止了动作,扶正了肖奖的腰,“那,跟我一起。”
……
十点半之前几分钟。
“回头买把椅子放卫生间。”
笮铭用花洒给肖奖冲洗着,说。
此时,肖奖正坐在由外边搬进来的凳子上,后背靠着人墙,任由对方又抬又抻的。
“嗤,椅子能够高吗?”肖奖戏谑道:“你还不如买个桌子。”
这一波“架空”操作过后,他已经不知腰是何物了。
而且,回想刚刚差点失去“幸福”的那一瞬间,脑海里蹦出来一句很符合他个人气质的名言:车神大人,求您金盆洗手,别再危害人间了吧。
“我琢磨好了再说吧。”笮铭蹲下来,把头从肖奖左侧胳肢窝下面探了出来,笑嘻嘻道。
“滚你丫的……”肖奖一揽笮铭的脖子,恶狠狠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快点想,我下回就用。”
“诶,小的遵旨。”说完,笮铭搂住肖奖的背,身子又往前蹭了蹭,伏在肖奖膝上盯着某处说:“今儿个,我搜什么润滑剂比较好,无伤害。”
“然后呢?”肖奖低着头,背部弓着,全靠笮铭那条手臂勒着。
“然后,发现一种专用的。”
“呵,”右臂怼在膝盖上撑着头,肖奖揽着笮铭颈部的手移到了对方脸上,缓缓拨开了那两瓣薄唇,“不用说了,懂。”
有人的脚步声近了,笮铭亲了肖奖的手指一下,立马站起来关掉了花洒。
就听楼道里大爷用大喇叭喊着:“十点半了,上床了!”
不知道哪个不要脸的拉开宿舍门扯着嗓子接了一句:“跟谁——”
结果,全楼道的门都打开了,“我”字此起彼伏。
期间,笮铭冲出去拿了特意买的大号干浴巾,回来给肖奖一通擦,又速战速决擦干了自己后,随手穿过放毛巾的架子一拽搭好了,追上就要走出浴室门的肖奖就要公主抱。
“停。”肖奖眯缝着眼睛,嘴巴扁着,“我不想‘出溜’,‘啪’,‘啊’,‘嘶’。”
说完,以一步三秒钟的速度稳稳走向了床铺。
外面大爷在挨寝室敲门,笮铭瞥了一眼贴得黑漆漆的报纸,没打算管。
跟在肖奖后边,等人到了床边,立马把干净内裤拿过来,弯腰恭恭敬敬笑着说:“高抬贵脚。”
肖奖没穿睡衣,直接在外手边的床上躺进了被子。
笮铭爬过去,抻开里边床被子的时候,大爷正好敲门,震的人心肝颤。
“这屋嘛滴溜儿黑,干啥呢?”
“大爷,外头太亮了,精神脆弱,睡不着觉,呼的报纸——”
随着笮铭话音刚落,本来已经插门的宿舍“啪”“啪”又把音量撩了起来。
“大爷,我也脆弱。”
“脆弱啊!我要报纸。”
“我要抱抱——”
大爷怒不可遏,上脚踹开了一间挑衅者居,把喇叭开到最大声震惊了整栋楼:“穷孩子——睡觉!睡觉!”
“我去把报纸撕了。”笮铭说了一句,从床头窜下了床,几步到了门口扯掉了报纸。
果然,有先见之明者少麻烦。大爷已经开始立威了,到处问,“刚才哪个宿舍贴报纸,出来罚站”。
笮铭回到床上两下扯掉了前面的床帘,迅速趴了下来。“操……杀鸡儆猴了。”
等手电筒照过来又走了后,肖奖睁开眼,嘴角一扯,没被压着的胳膊探出来,修长的手指恰着对方的脸蛋和耳朵,在笮铭唇上亲了一口,又在笮铭报以同样的微笑,意图缠绵一翻之前十分温柔又克制道:“你下去行吗?”
***
对不起。
“我是能造,你是会造,看来得向你看齐了。”
对不起 1。
“要不我拜师吧,明儿个给你买包点心,二斤茶叶,怎么样?”肖奖突然有了乐子,暂且不追究对方还压在他身上没下去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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