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肖奖的声音很和,很轻。
大抱枕挺高,垫着手肘正合适,不怎么累。
只是……做好了第一个吃猪肉……不是,是第一个被吃的准备,却没做好怎么被吃的准备。
这已经是肖奖说的第五遍“放松”了。
“我还不放松?”笮铭直接趴了下去,头侧枕在了胳膊上。
不好意思,对于您现在仅仅得了Double--kill的战果,我无能为力。
“疼吗?”肖奖曲着腿,身体前倾,左手扶着他的肩膀问。
“None……”就是这么个姿势久了,腰有非常小的……酸的慌。
没办法,设想了很多次到时候的感觉,总有心理暗示。就好比,你知道自己有病后总会认为自己身体很虚弱(假设不太合,是那么个意思,咳)。
肖奖微微蹙眉,“那难受吗?”
“不难受。”
对方摸索着,虽然慢,却并没客气。感觉挺大,因为陌生。而因为陌生,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除了心里一遍一遍的热流外没觉得舒服也没觉得难熬。
“铭哥,你转过来吧。”肖奖吻了一下笮铭的脸颊。
“怎么了,失望了?”
随着对方的撤离,笮铭横躺了过来,笑着问。
“没有。”
肖奖拥过去,吻住了他。
保持战果僵持了十分钟了,还是没敢得寸进尺。
其实按摩够久,甚至反复了,就怕括约肌撕伤,但人不放松,神仙也没辙。
兴许是时间太久,斗嘴什么的给把热情说凉了?
全赖这家伙破坏氛围非得让着他。
那就重来。
“哥……”肖奖温润地吻过笮铭的嘴角,亲上了他的耳垂。
笮铭吐了一口气,微眯的眼睛看不见肖奖的影子,刚才的燥热和缺氧导致意识有些迷离,“啊?”
身上凉了一下,因为人离开了。
随即又凉了一片,笮铭瞬间眼睛一睁。而随着发烧般的搓捻中和,焦灼感迅速地从心口喷发。
想起来什么,笮铭猛得一撑床垫,吓了肖奖一跳。
“怎,么了?”
方才才庆祝了triple--kill。
“不对劲?”
“不是。”笮铭软了下来。“我就是忘了刚才铺没铺床单。”
明天给人家洗了也干不了啊,还好铺了,还不止一层。
“嗯。”
肖奖刚想说“放心,周到着呢”,这位又突然软了一下,这次,喉咙里的声音直轰心脏。
Game--over……本人已故。
肖奖眨了下眼睛,好在自己变禽兽之前及时打散一下凶光,以达到一定程度的克制效果。随即伏在笮铭背上问:“是不是,很舒服。”
“嗯……”笮铭单臂一撑床垫,晃悠了一下才跪卧好了。
与此同时,尽心尽责细心体贴的男朋友已经迅速破开了一只橘子味的勉强穿戴好了。
“哎,紧吧?”笮铭回过头眯缝着眼睛一乐。
“可以。”
M的。
之前看网上一人说,65的都快勒死了,别人评论“兄弟那你只能用塑料袋了”,当时还把他给乐得够呛,当笑话说给笮铭听。
“我披风口袋里有,你扔哪了?”笮铭好心说。
之前怕衣服遭殃,那可是直接买下来的,大出血了。
“这呢!”肖奖跟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只冲笮铭笑嘻嘻亮了亮。
“呵……”耍什么宝,跟个二傻子一样。
他不知道,某人成功修身后目前感激涕零并且发出了憋了挺久的za心一声:
嘤,宝宝委屈。
……
两个人洗澡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不知道是进度太慢还是叉叉叉叉。
没有淋浴还是不方便,当然,这会让笮铭趴着笮铭绝壁的不坐着,更别提站着了。
水温正好,一会就有凉的趋势,在正月份还是挺让人不爽的。
但笮铭就这么往后靠着,任凭肖奖帮忙搓搓洗洗,还真就不想出去了——烧得慌的地方想要滋润,骨头架骚疼的,在水里边还舒服一点。
“真这么难受啊?”
洗好后,肖奖站在外面,伸手要拉笮铭出来,而对方连眼皮都没抬,直接趴木桶壁上“颐养天年”了。
“不是……挺舒服的……”笮铭闷闷说。
肖奖一捏鼻子,“lying——”
扯淡。
“没说瞎话……除了有点疼……”哪哪都疼,“之外,都挺好……”
肖奖出了口气,碰着笮铭的肩膀抚了抚,“你抬下头,我把你抱出来。”
这天,一会该冻感冒了。
“嗯。”笮铭一扬脸,眼睛带表情都有些迷糊的红。
太困了太累了,如果用一个四字词语来形容,那他觉得是:一秒入睡,倒地不起,不省人事,长命不绝,死神永生……
“铭哥……”
把人放进被子里,肖奖在起身关灯之前,吻了下笮铭的脸,结果让人一巴掌嫌弃地没爱了。
***
为什么男朋友跟萧白提供的言情桥段里总裁发脾气的小娇妻一个……
“你太能造了。”
灯也关了,肖奖躺进被窝里的时候笮铭开口说。
肖奖正面搂过笮铭,亲了下他的额头,有意揶揄说:“你怎么不说你抗压(承受)能力差?”
“你,”就听笮铭无情控诉了一个事实,“把内个,弄坏了。”
“啊?”肖奖瞬间清醒。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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