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末。”
“诶。”
“鸡蛋。”
“喏。”
“水。”
“等会会。”肖奖立马到连了净水器的水管那接了半瓶子纯净水。
“给。”
“呵……”笮铭搅拌着肉末茄子卤,偷眼看着一边没事儿犯可爱的男朋友吹了声口哨,“肖奖奖,把盐巴巴递过来。”
肖奖用嗫么个眼神挤着眉毛看着他,“嘁”的一乐,“你离着近,自个儿拿啊。”
笮铭一个犯规的眼神杀闪了过去,“dei——不起,没长手手。”
“滚球球(qiūqiu)。”
肖奖笑着,从后身越过他,右手一揽笮铭的腰,左手从一边的架子上摸到盐袋送到了对方身前,等笮铭接过去后顺势两手把人圈了起来。
“不容易啊,不容易……”
“什么不容易。”
笮铭拿筷子夹了一点递到了右边,肖奖很默契地咬住尝了尝咸淡,“嗯,正好。”
“我出师不容易?”笮铭关了这边的火,又掀起旁边燃气灶上的锅盖,用筷子夹起豆角咬了一下。
三分钟,熟了。
“也没有……就是越来越好了。”肖奖用下巴压着笮铭的肩膀傻兮兮乐了乐。“就是你内跟卫生纸撕出来的狗牙一样的……”
“玫瑰花。”笮铭接过了话茬,撇着嘴角往后一瞅,“您就记一辈子吧,铭氏爱情果,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是——”
肖奖眼睛弯着,一歪头舔了一下对方的嘴角,“哎,我真喜欢死了方陌宇重回神坛之后。”
“为什么?”
笮铭把豆角控好水,捞到板子码齐了开始切丁,肖奖就松开了他。
“因为帅啊,之前他□□于现状了,有点什么事儿都后知后觉,还是比较喜欢能独当一面的。”
起码护夫不是盖的。
“嗯。”
笮铭心想:无所谓,我都喜欢。
小说里,最终还是沈夜后悔了,不过也不是追妻火葬场的戏码,而是勇于直面人生困境,更加看轻时限,又珍视岁月和人的安排。
我们以前都太过青涩,成熟二字,在跌宕环生里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所有是非对错,没有公断。
但这就是人生。
“我的后半辈子,想都有你参与,你愿意吗?”笮铭用午后知了声里,跟日复一日的家务活相伴,跟小憩茶点心契合的男播音员的声线轻曼道。
原作里说这句的时候是流着眼泪的。
肖奖轻笑着,按住了笮铭切东西的手,将唇覆到了他的唇侧,轻狂又傲娇地回到:“你的后半辈子,都是我。”
“Life,”笮铭用轻而温润的声音诵道,“Thin--and--light-off--time--and--time--again,frivolous--tireless……”
肖奖接道:“Let--life--be--beautiful……”
笮铭和肖奖齐诵:“Like--summer--flowers……”
生命,一次又一次轻薄过,轻狂不知疲倦——泰戈尔《生如夏花》
“呵……我昨天刚背的。”笮铭颇有意味地扭头看他。
“啊,我也刚背的。”咳,随手一翻。
这家伙不爱用手机,记什么东西都在本子上,就他内些个摘抄本,够一个想记住作文金句的高中生搜集个三五年的,也怪不得人家作文水平高,打小就开始了。
笮铭小时候的字就很工整,而且偏可爱……
肖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环着对方亲嘴了,也不知道是脑子里那点可爱的泡泡溢出来了还是被某穿着围裙依旧闪闪发光的男神大厨勾搭了。
而等摸摸索索想把人抱起来的时候却被无情丑拒。
“别作了。”笮铭胳膊一抱靠在了台边,“等你长回来再说。”
“我靠嘞?”
前两天,肖奖刚去做了复查,一切指标正常,但就是瘦了。
听说,人家捐了骨髓的歇半年都得长胖,他居然瘦了?看来是补的不到位。
“诶我明明是好好控制体重才轻的,我可不想走形了再减肥。”肖奖不服不忿道。”
笮铭一瞪眼,“那有掉到一百三十多的吗?比我还轻。”
“德行,那是因为你长个了。”
笮铭一反应,噗嗤乐了,“也是。”
“爱听了吧。”某人凑过来就讨便宜,“抱抱。”
“那也得是我抱你啊——”笮铭一点空隙都没给对方,为了一击成功选择了正面抬臀抱,躬身往一上使劲给逮了个正着。
“啧,吃饭。”肖奖坐着轿子挑眉道。
“反正面条也没煮,你着个蛋……”
我*,出门见喜。
“的急。”
“爸。”
“叔叔。”
笮铭很识相的一松手,肖奖轻轻一滑落了地。
肖建国刚顺着过道从前院溜达过来。平时人家也不老过来,这一来瞅一个准。
“啊,你们……有饭吃啊,咳。”肖建国背着手,有点挪不动步,“你汪婶带了点菜过来,我说问问你们一块吃吗。”
“啊不用,铭哥煮面条了,不是,就差煮面条了。”肖奖笑嘻嘻接道。
“那我们先吃了?”
“嗯,快去吧,一会凉了,”肖奖打发着老爸,想起来一件事又拉住肖建国低声说,“哎,听说汪婶家黑背丢了,我朋友给找了一个,特好,你问问汪婶,有空我带你俩看狗去。”
“行。”肖建国一笑,也压低声音,悄咪咪说,“奖啊,笮铭多瘦啊,你怎么让他抱你啊?”
我*?
肖奖想说,老爸您是高度近视吧,现在明明我比较瘦。
“不是,你哪看出来的,我们差不多啊。”
“哦,没事,没事,我就是……纳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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