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宴疑惑地说：“可以避开他们，又离舞台近，有什么不好的？”
“我是说……要你花钱。”一百块可以再买一张专辑了。
“你原来指这个啊？”男生没说什么，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
手里的两张专辑也是男生掏钱买的，简森想起码感谢一下对方吧。手机这时在口袋震动起来。
为了防止打来的人怀疑，简森握着电话，跟谷宴指了指厕所的方向，然后快步走过去，手心都快要被震麻了，这才在洗手台边上接起来。
“怎么才接电话？”祝羽溪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怎么了？”
“本来想帮你带，可是专辑卖光了。”那边吵吵闹闹的。
简森避让着经过的人，说：“哦，那算了，下次再说吧。”
“你怎么啦？有点奇怪啊。你不是最喜欢的吗？”果然起疑了。
简森心虚解释着：“可是卖光了也没办法啊。”
“也是，那就先这样了。”
简森放下手机，心还在怦怦直跳。抬起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头发有些乱了，正想上前抬手拨一拨，却与另一个女生撞到了肩膀。
“抱歉。”
“没关系。”对方也是高中生模样，头发和自己差不多长，样貌算得上清秀。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卫生间。简森的视线不自觉地跟着她看过去，当她在队伍中停下来，简森眨了眨眼，看清与她面对面站着的人居然是祝羽溪，两人熟稔地聊起天。
朋友吗？怎么从来没见过？
紧接着，简森发觉饶空不在祝羽溪身边，往附近搜索了一番，看见饶空正与一群也在排队的女生说着话，距离太远，听不见他们交谈的内容。简森稍微走近了些，看见饶空将钱交到其中一个女生手里，对方恋恋不舍地抽出一张专辑递给他。简森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手机再次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谷宴打来的。
“什么事？”商场里的人又多了不少，几乎都是年轻的学生，像是把学校操场搬来了这里。简森伸着脖子又往那边望去，饶空的身影早就不见了。于是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往回走。
“你在哪？不会在躲在人群中偷窥他吧。”男生恢复顽劣的本性。
“……才没有，我马上过来了。”简森心虚地辩驳。
那边却忽然沉默了。
“谷宴？”简森喊他。
“喏，我问你。”
“什么？”
“这个啊……你比较喜欢哪一个？”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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