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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让乖觉地一路低着头，跟在秦周而的身后。那些怪叔叔的眼神……太热烈了。
像是看见了绝世宝贝，欣赏外加深切的探究。
秦周而猛地一磕桌子：看什么呢都！是来查案的吗！
李局欲盖弥彰地咳了咳，收回了黏在宣让身上的目光。
重要证人外加线索拥有者，恨不得把他所有记忆都复制拿下来才好！
李局不好意思地冲宣让笑笑，随即正了正神色，严肃地说：
“现在开始例行问询。”
宣让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腰，像个被老师问话的好学生。
虽然来的人挺多，但因为事情敏感，最终留在房间里的人，也只有李局和蒙正，还有一个比较年轻的男子。
谁知道，李局正经不过三秒。
转眼就笑成了一朵南瓜花，褶子都皱成了花，秦周而以守护的姿态坐在宣让的身旁，闻言嗤了一声：他就知道。
李局和蔼地说：
“咱们现在也统一战线了，先说说目前的调查结果吧。”
蒙正自觉地接过话头，像个无情的报话机器：
“我们通过对在景区纵火造成爆炸的罪犯的审问，得知了邪教组织是有预谋的行为，甚至存在一个庞大的体系。跟着这条线，首先联合S城警方，最终遍及全国，终于挖出了结果——‘圣教’潜藏在人口密集的居民区，利用老年人们进行传教洗脑，诡异的是，他们不止骗钱，还骗血，要命。”
“前段时间查出的地下室尸体就是他们诱骗绑架囚禁无辜的群众进行人体实验的地方。法医处调查确认大多是死于失血过多。”
蒙正毫无感情波动的话在房间内响起。
宣让的背后却是一阵阵的发寒。抓人取血，人体实验……他们也想对自己做这些吗？宣让不自觉地摸向右手手腕内侧的刀口。这时，一双温热的大手牵住了他的手腕——是秦周而。
秦周而早就已经过了暴怒的阶段，这会也只是眼神冷了冷：他比较担心自家小孩的情绪。
李局瞥见这一幕，抽了抽眼角，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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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正：“而后，我们查出，圣教背后和境外的一股西方势力有关。我们怀疑甚至从几十年前，他们就开始在东方培植势力。因为没有确切证据，没办法申请国际联合调查，圣教的线索就断在了这里。”
他看了眼宣让，神情晦暗不明：
“至于……吸血鬼，我们目前只知道他们突然出现在了金陵，并且掳走了你，还烧了一整栋房子——经核实，那房子还是租的。”
宣让：……
李局适时地插进了话：“剩下有关吸血鬼的部分，就要听你讲了。”
宣让有点紧张，看向秦周而。
秦周而安抚地蹭了蹭他手腕上凸起来的腕骨。
“……他叫Cecil，是出现在金陵的吸血鬼领袖，他们叫他……公爵大人。他很强，确切的说，是每个吸血鬼都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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