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谨言反应不大。
“林兮说要考虑一下。如果她答应了,那份协议是不是就算失效了?”那他们,是不是不用再等一年半,就能在一起了?
苏栗马的内心忽而蹿起一丝小窃喜。
季谨言分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却也没有逮着她的小辫子糗她,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突然调转话锋,对她说:“这个周日有空吗?”
“有空的吧。”
“我带你去个地方,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到时候我安排严田去接你。”
苏栗马乖巧地点了点头。
哦吼,这个“注孤生”开窍了?这是还准备了惊喜给她?于是表面依旧平静的她,内心其实早已激动得想原地跳了一支广场舞,雀跃不已。
转眼便至周末。渐渐步入秋季,住宅小楼前的香樟树,枝梢树叶爬上秋意的黄,零碎几片叶子掉落在地,隐隐有了凋零之相。不过天气确实极好,万里无云,碧蓝广阔。
严田一大早就带着造型师,敲开了苏栗马家的大门。
那会儿苏栗马还未全醒,开门看见严田与一位提着硕大行李箱的男子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请他们入内。
“苏特助,不用招呼我们了,这位造型师是季总特意请来的。”话毕,未等苏栗马做出反应,他就催促道,“开始吧。”
于是苏栗马就被禁锢在了凳子上,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改头换面。期间严田老老实实地蹲守在一边,偶尔也会向造型师传达一下诉求:“待会儿是一个慈善活动,所以,美的同时可能还需要素一点,不必太过张扬。”
柔软的毛刷扫过脸颊,正襟危坐的苏栗马瞟了一眼抱臂站着,看似十分专业的严田,问道:“那个,严秘书,等下季总到底要带我去哪里,需要这么隆重?”
“秘密,一会儿就知道了。”严田微微一笑,看到造型师拿出一支颜色不太出挑的口红,脱口而出,“这颜色会不会过于老气,我觉得这个粉色就挺好。”
造型师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给苏栗马涂上口红。
苏栗马对严田故弄玄虚的态度表示不满,正巧对方撞上枪口,她也逮住机会,一顿吐槽:“那是死亡芭比粉,你个直男,就不要给这些奇奇怪怪的意见了。”
严田被吐槽了一顿,也讪讪地不再搭腔。
倒是本来高冷的造型师,可能是因为方才同仇敌忾三秒的友谊,倒开始时不时会与苏栗马攀谈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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