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去年好像是全部都可以报名，然后按照模拟考试的成绩来？”
老马点头：“今年政策变了，到现在也没给个通知，这样吧，什么时候有通知了就告诉你。”
“谢谢马哥。”
十一月末，正是气温逐渐下降的时候，白天还不觉得有什么，太阳一照，下课一闹，暖融融的气息无处不在，有时穿的稍微厚了一点还会出一身的汗，也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才会有种已经到深秋的深切感触。
“宝贝，”秦谊无奈地握住了于琸正奋笔疾书的手，“你该去睡觉了。”
“马上，我把这道题昨晚就睡了。”于琸头也不抬，在题干里全出一个关键词。
“你半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
“没事，反正我半小时之后也会这么说。”
没跟于琸继续讨价还价，秦谊直接上手把人抱到了床上。
“我还有一道题就写唔，嗯！”来不及说出的话被突然覆上来的唇堵了个彻底，于琸挣扎了一秒，伸手搂住了秦谊的脖子。
秦谊的手不冷，掌心还带着烫人的温度，从后颈一路往下，停在了于琸的腰间，畅通无阻地掀开于琸的衣服，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娇嫩的皮肤在灯下白的耀眼，秦谊除了用手摸，还用指甲轻轻划了两下。
于琸差点没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捂着腰往旁边躲：“过分了啊，不让我写作业还欺负我。”
秦谊给他看时间：“十一点了，该睡觉了。”
“我还有一道题目，真的是一道题目，”于琸眨眼睛，“我把这道题目做完就睡，真的。”
“什么题目？”
于琸已经要起身去拿试卷了：“应用题。”
还没下床就被秦谊扯了回来，于琸在被窝里蒙了一秒，就看见秦谊下床把数学试卷拿过来了，还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张黑色的小桌子。
“在被窝里写。”
说是在被窝里写，其实于琸还是紧紧地窝在秦谊怀里，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放在身后人的身上，于琸读题目和理清思路的时候都懒洋洋地靠在秦谊身上，等想到了过程，就把试卷扬起来，姿势变扭地在上面写答案。
小书桌：你们如果不用我，为什么要把我拿出来？吃狗粮吗？
于琸一边做题一边跟秦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寒假我想出去玩。”
“好，到时候你就跟我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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