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师尊就离不开我了
然垚大致地讲解了一番“坏事”，归竹眼眸清明，从头到尾没有脸红，没有气愤，只是在听完后提出了疑问。
“为什么是你对我这样那样，而不是我对你这样那样？”
然垚：“……”
归竹睁着澄澈的眼眸。
“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了，只不过你经验不到位下面那个会受伤的。”
归竹想了下，接受了他的说法。可片刻，他拧眉瞪着然垚，“你经验丰富？”
然垚：“……”
他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然垚伸手抓住归竹躲在被子里的手，轻咳一声，“咳，我当然没有经验了。”
若是承认了他经验丰富，那不就说明他跟许多人做过那种事，之前他后宫充盈的传言不就成了真，那他不仅风流成性，还撒谎骗人，到时他定不会有好下场。
虽然他也确实没有过经验了。他到了年纪便和其他同龄人一起看过不少话本画册，春宫龙阳皆有，现在魔宫还留了不少他认为精美的画册话本，珍藏在书架不起眼的位置。理论经验确实算丰富了。
归竹继续追问，“既然你也没经验，那为何还是你对我那样？为何我不可以？”
然垚有点心累了，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往坑里埋。“宝贝儿，不纠结这个了好么。”
看他苦恼无奈的样子，归竹勉强揭过这个话题。他不在意这些，只是刚知晓这些对任何一件事都很好奇。
然垚悄悄吐了口气。
接着，归竹又问了，“你没有经验为什么知道这些？为什么我不知道？”
然垚头都大了，他的美人师尊今晚怎么了！！！
吞了口口水，他自暴自弃地说着，“我看的画册是你读的诗文的两倍，自然懂得多了。”
你这么个好宝宝，白炎自然不会告诉你这些东西了，不过有可能白炎那个老古板也不知道。
心底呵呵了两声，表面一派平静。
归竹抿抿唇，可能自己这样不太好，会显得有些饥渴，但他还是轻声道：“下次，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然垚：“……”
“宝贝儿，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一句句不是在暗示他做点什么？他快撑不住了好吗？
归竹面上羞赧，声音越发轻了，“我想知道多一点。”然后到那个时候就不会显得太笨拙，惹得两个人不快了。
然垚揉揉他的脑袋，“想知道我手把手教你，看什么书。”
归竹扭头躲开，视线移到一边，就是不看他，“反正你借我就行了。”
“好好好，自然会借，你想看多少就有多少。”
归竹满意了，眸中柔和。
后面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的不是什么大事，琐碎平常，很快两人便睡去。
……
翌日清早。
轩离阁外有一只山雀叽叽喳喳，啼鸣声像是在唱什么软语小调，清恬悦耳。
归竹先醒了，睁开眼便看到一片小麦色的肌肤，而自己的一只手就摸在这片肌肤上。
手下触感很好，肌肉紧实有力，线条流畅，虽然还挂着伤疤，可散发出的男人气息也因此更加强烈。
归竹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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