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依依不舍的回去了,占春花与琨玉在前头待了一会,审查完伙计有没有打扫干净这三层酒楼,之后就回后院去了。
占氏的药薰今日刚刚做完,此时正在后院花厅中坐着,准备等人到齐了一起早膳,占春花与琨玉步入花厅,占氏立马让人摆饭。
占春花瞧着占氏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精神看着比受伤之前的还好,而且,还多了一股女儿家的扭扭捏捏,占春花笑了笑,故意说道:
“娘,曲公子怎么没来和我们一起用膳呢”
如今,人家已经和占氏成了一对,自己也不好再连名带姓的直呼人家。
占氏一听这话,原本恢复正常的表情立刻尴尬起来,清冷之中夹着含羞带怨,目光娇嗔的瞪了女儿一眼。
占春花瞧着占氏,自己这清冷持重的养母,确实与别的女子很不一样,希望曲逸风以后能好好待他,否则,虽然自己现在还打不过那货,但可以让琨玉把他皮扒下来。
饭间,占春花没敢再提曲逸风的事,怕自己弄巧成拙,纵观曲逸风昨晚的表现,占春花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出手了。
……
傍晚,占春花刚练完功出来,洗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走出房间,瞧见曲逸风与占氏两个待在院子里。
占春花拉着琨玉悄悄走近,曲逸风与占氏就坐在桂花树下一对石桌前,旁边有假山,占春花让琨玉掩住她的气息,悄无声息的走过去,躲在假山后面。
“你身上有伤就老实在前院待的,干吗总是四处乱跑”两人刚靠近,就听见占氏气呼呼的声音,作为占氏的女儿,占春花自是能听出占氏谴责的语气里那点紧张关心的意味。
“怎么,绣儿这是想查岗啊”曲逸风笑得春风得意。
正在扒墙的占春花忍不住啧啧嘴,好扒,连绣儿都叫上了。
曲逸风瞧见占氏面色清冷的扭过头去,又没理他,他突然就捂住胸口,自喉咙深处发出一点貌似有点痛苦的呻吟声。
占氏立刻回过头:“怎么了,是不是身上的伤又疼了”
显然,这一招曲逸风用了不止一次,占春花在假山后面作为旁观者,冷静的在心里分析道。
曲逸风愣了一下,他捂着胸口,闷闷的点了点头。
“你最重的伤,不是在这里吗,你这心口,难道也受过伤”占氏突然道。
曲逸风接下她的话,脱口而出道:“因为想你”
话落,已经伸手抱住占氏的细腰。
占氏还没从他的那句撩拔中走出来,唇已经被他封住了。
占春花很气,因为她眼睛,又被琨玉好看的手掌盖住了,她看到的,只有乌漆麻黑一面墙。
还有,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曲逸风这段位,她娘以后得被曲逸风拿捏得死死的了。
……
今晚,据说是给她这个小祖宗庆贺的庆贺宴,就在离竹林阁不远处的清华殿,一座极大的宴厅大殿里头举行,还差三刻钟庆贺宴就开始了,占春花与琨玉两人携手走进布满清华夜明石的宴厅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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