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至夏九思房中,就见一小宫女端着一碗药,见到他急急给他下跪,手中的药竟一下洒了。
这么冒失的小宫女,用来照顾夏九思,他属实不放心,便打发了她去别的宫。
进门。
夏九思已在木桌前刺绣,虽然进了宫,但她仍不忘做之前客人订下的绣品。
季云阔主动坐到桌前,见她面色有些不好,关怀的问道:“小思,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刚刚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身边的小宫女煮了汤药。”
在夏九思面前,他很少说朕。
夏九思头都没抬,面上波澜不惊淡淡回道:“那是我让南宫遥给我备下的避子汤。”
当日她产下离陌、离珠,身心受损,南宫遥说她这辈子都不能再生小孩。
昨日那事之后,她便让南宫遥开了避子汤。
“避子汤?!”
季云阔不知夏九思的身体状况,他只疑她是嫌他,就连他碰她一下,她都要喝避子汤。
“夏九思,你一次次的伤害我,你当真以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他紧紧捏住夏九思的下巴,怒斥道:“这是朕的王宫,朕要宠幸一个女人,何其简单!”
“那王上尽管去,只要不来打扰我就行。”
她连“臣妾”二字都懒得用。
“好,这是你说的!夏九思,你别后悔!”季云阔气的把她的绣品砸了一地,转身拂袖而去。
回到御书房,他脑中仍回荡着夏九思冷漠无情的脸,明明他们才彻夜缱绻,她穿上了衣服却不认人!
夏九思,很好。
“来人,将昨日御花园的小宫女带上来。”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她不稀罕,有的是人稀罕,她不要的东西,他随手一施舍,别的女人都会对他感激涕零。
钟素翎被再次召唤去御书房的时候,她便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当时,她被关押在地牢,钟家散尽家财,请了最厉害的刺客才把她救了出来。
钟父让她隐姓埋名,找个偏僻的小村庄度过余生,可她偏偏不应,她咽不下这口气,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难道就这么算了。
更何况,她与夏九思这个贱人,还有笔账要算。
她找了个神医,帮她换了脸、换了皮,陪了他一阵,就设计把他毒死了。
最后她靠着一路睡,终于睡到了王宫。
虽然到最后只当了一个小宫女,她却坚信她仍有机会。
这些年,她早已将季云阔的喜好了如指掌,后宫就夏九思一人,季云阔又终日独自宿于寝殿,她早晚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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