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便让他又刺死一人,而胡忧这边,同样建功,大枪横扫竖劈,枪尖如同雨点一般洒下,仅几个接触,便同样成功捅死一人。
崔焕章骇然发现,这自己一手带出来的毛头小子,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的这么快了,似乎有着完全不下于自己的实力。
俩人携怒出手,仅仅片刻的功夫,便又有两人死于非命,原本八个人,便只剩下了五个,惊慌之下自然更加不敌。
至于那些八品校尉,根本不敢靠近,而是纷纷划着水,数十号人,全部追着苗云白上窜下跳的跑。
追着追着,胡忧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按理来说别看对方人多,但是真争斗起来,绝对不是靠人数堆的。
怎么看这河西也没有胜算了,不过奇怪的是,不知为何,他们却不跑远,反而是一直围绕着河伯庙兜着圈子,同时嘴里更不断求救道:
“大人!大人救命啊!”
“大人,您在不出来我们弟兄们死光了!”
不对!这帮人有救兵,想到这胡忧立刻警惕了起来,留了三分力气,并不断打量着河边庙宇。
月色笼罩下的赤带河,粼粼反射着波光,安安静静,并无什么异常,而那河伯庙之中,也是毫无动静。
胡忧正观察,忽然砰的一声巨响,整座河伯庙都爆炸了开来,土石崩飞,木屑四射,于大量烟尘中,缓缓现出一人。
这人不仅胡忧认识,崔焕章也认识,正是之前接待他们的河西郡主事,何守方。
再看此刻的他,哪还有一丝一毫重伤虚弱之感。
行走之间,周身劲气臌荡,衣衫都被撑的鼓鼓胀胀,甚至飞扬的尘土木屑,皆被其身上的气势带的旋转飘飞不能加身。
何守方走出来后,看也不看四处逃窜的荻刚等人,反而是背负双手,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河东郡的人到了,你们主事曹云呢?”
“呸!好你个狗贼何守方,原来你也在这里,说!你们为何要这么做?!”
见到何守方出来了,崔焕章停下了脚步,怒火中烧喝问道。
胡忧也随之停下了追击,这何守方给他的感觉很不对劲,这根本就不像寻常练气后期的修为,胡忧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左校尉一般的压迫。
奶奶的,事情不妙啊,这小子一副磕了药的感觉,多半打不过啊,想到此胡忧已经存了三分退意,若一会当真事不可为,那就顾不得土地公的请求了。
还是得从长计议的好,总不能把命仍在这。
何守方看起来心情一片大好,被崔焕章喝骂,不仅不生气,反而上下打量,目露欣赏道:
“崔焕章,本官听过你,听说你是那曹云手下数一数二的猛将,今日一见,果然不俗,多半曹云那废物都不一定能敌的过你!”
“怎么样?本官给你个机会!效忠我!你便可以留得命在,更有天大的好处!”
“呸!叛徒,你诓骗我等来援,此为不义,不管郡中百姓,此为不仁,藐视王法,公然攻击朝廷册封的河伯,此为不忠!”
“似你这种不忠不义不仁之辈,有何德何能于曹主事相提并论?”
崔焕章一番言语说的慷慨激昂,不仅胡忧听的深以为然,甚至连身在地下偷窥的张志道都不由得热血沸腾,暗挑大指,恨不得跳出来随崔焕章杀两个叛徒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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