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宝哭得几乎崩溃,整张脸被气得通红。
“我多想你抱抱我,想你哄哄我,你是我丈夫啊,我爱你入骨你却为了不相关的人不信任我,是我独自咽下所有的委屈和无助,你要我怎么放下过往来原谅你,唔唔……唔唔……”
燕修骋躺平任他打骂,两手抬起来护着九宝的腰。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
到最后九宝哭累了,昏睡过去。燕修骋顶着满脸血道子请了陈大夫来给九宝上药。
陈大夫全心放在九宝身上。
眉头紧锁,“外伤没大碍,涂了老夫配的药不会留疤。只是内里和上次一样,伤心过度导致的昏厥,二夫人有心结,二爷平日得帮着驱散,否则,忧思过度郁结于心,再好的药也无济于事。”
他一抬头没忍住哎呦着往后退一步。
“二爷你脸上的伤,”再一结合九宝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摇摇头,“我给你上点药吧,”
别人的家事他不好过多插嘴。隐约觉得二夫人的心结在二爷身上,平日里两个人好得像一个似的,暗道不知多大的事情闹到这番景象。
九宝昏睡了两日,期间卫氏和楚儿都来看过他。
一见燕修骋的样子俱是吓一跳。
卫氏好歹稳重些,问他:“你们的矛盾是因为许清至?”
算是吧,归根究底是自己对九宝的不上心,许清至起了关键作用。
前世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许清至病逝了。
这一世他不打算这么便宜他。
“许清至还在大哥手里。”
卫氏点点头,“圣上有令,随咱们处置,许府的人至今没敢前来要人。”
许清至对九宝起了杀心,燕修骋怎能留他。
他招了木实来,“让元歌进京一趟。”
元歌是之前北边认识的一个朋友,极善调毒。
他要许清至一生受奇毒折磨生不如死。
许清至被送回许府时,半聋半哑,一腿一手残疾,意识却无比清晰。
许府不止他一个儿子,在他被扣在镇国公府时就被放弃了,一回府就被送去了庄子上。
九宝醒来后变得沉默许多,燕修骋求他看一眼或是说一句话都成了奢望。
他还是坚持要离开,燕修骋什么要求都能满足唯独离开。
慢慢的九宝从不言不语,到不吃不喝。
每日像个布娃娃一般,了无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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