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陈大夫医术高明九宝不会有事的,说来是我们疏忽了,没想过许清至会去外面找九宝。”
他问若千:“许清至还在团宝斋?”
“是,掌柜把人扣下了。”
燕修宇沉思片刻,说:“你去给掌柜的传话,让他把人送到我府上去,许府去他那里要人他压不住。”
若千应一声跳下马车风似的往团宝斋去。
夫妇两赶到将军府时,陈大夫正在给九宝包扎伤口。
前两天笑眯眯的给卫氏送糕点的人脸色惨白得不成样子,渗透纱布的血迹更显触目惊心。
“陈大夫,九宝如何了?”
“回大爷,二夫人的伤没有牵扯内里,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大概明日会醒,伤口注意别碰水。”
夫妇两这才安下心来。
燕修宇拍了拍妻子的肩,“你看着九宝,我去给二弟写封信。”
燕修骋圣命在身,即便知道也不能私自回京,索性九宝并无大碍,不然他也不知道二弟会不会违抗命令。
可是第二日九宝并没有醒来,只一个劲的说胡话,
陈大夫把脉凝思,身体状况一切安好,也没有高热。
解释不通啊。
他摸了摸额上的冷汗。
卫氏和燕修宇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没有大碍怎么就是不见醒?
“大爷,谨公公来了。”
燕修宇挑眉,算圣上有点良心。
果不其然,谨公公一见他十分热络的说:“圣上听闻将军夫人的事也是担心得不行,特派了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前来医治。至于许家四公子,圣上说了,绝不姑息。”
“臣接旨,叩谢圣上。”
一连半月过去,几位太医和陈大夫每日请脉,日日查不出有何不妥。眼见着九宝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好气色暗淡下去,身形也消瘦不少就是不见苏醒,连宣正帝都对此事颇为上心,每日一问燕修骋的夫人醒了没。
燕修骋收到的信是最开始那封,并不知道后面九宝没有如大家的愿醒过来。
前方就是顺怡王的藩地,他第一反应是调转马头回去。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就这么回去,宣正帝大怒九宝还不知被怎么处置。
他只得含着怒意对战掳了顺怡王世子的小族。
期间分心不少,以至于救回顺怡王世子时他身上多了好几道刀上。
他只做简单包扎,回绝了顺怡王宴请他的好意,单枪匹马的回了京城。
路上无不担心牵挂着九宝,他该是哭了吧,是不是又害怕得睡不着觉,都怪自己走起没交代清楚。凡九宝出现的地方都不许放许清至去。
回府时离他走已经是二十多日后,他以为会挂着泪委屈求抱抱的人并没有来。
入眼的是阖府上下乱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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