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阿飞伸出手,默默地替她擦去眼边的泪水,柔声说:“为什么要流泪,生离死别,每人都逃避不了的,这是我们做为一个人的一种悲哀。”
邰香香闭上了眼睛:“我不是为了离别而掉泪水,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会有未来么,我们有没有可以安安静静相伴着过一生的未来么。”
这次简阿飞沉默了。
邰香香此时又睁开眼睛,眼睛里泪水闪烁,接着说:“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我不想看着我亲爱的男人一辈子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像只野狗一样四处东躲西藏,我想看到你正大光明地牵着我的手去逛商店,去看烟花,去旅游,去礼堂结婚,然后我们一起慢慢将我们的孩子慢慢培养成人,然后我们俩一起相伴着到老,到老也不再分开,到死也葬在一起,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要是能够这样,该有多好。”
简阿飞笑了,笑得很狼狈。
邰香香用手指抚摸着简阿飞的脸,轻声说:“我说的只是一个女孩子最想要的未来而已,没有一个女孩子愿意自己的男人终年奔波在江湖之上,刀锋之尖,你知道吧,为了你,我可以随时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会觉得可惜的,因为你让我曾经爱过。”
简阿飞闭上了眼睛,他这一次真的累了,不止是**,还有心的疲惫,只有这种疲惫让轻易打倒一个再坚强的男人。
他睡着了,邰香香再说什么他都没有听到耳朵里去了。他又做了个梦,梦中那个弹古筝的美女面目离他越来越模糊了,越去越远了,好象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永远消失去。
韩玲还坐在车上,那个司机就打开后门,急躁的毛毛手就伸了进来,同时说:“快出来,老子受不了,不解决要死人啦。”
韩玲听话地让他抓着自己的小手,轻轻一步跨出车门,但却巧妙地躲开他另一只伸往自己衣内的手指,笑嘻嘻地说:“不要急,等会儿我全是你的了,有带套子么,不带可不能做啊。”
“要什么套,一次就有小孩,那有那样的事,比拦截**还不可能呢。”司机还幽默一下。
“我不管,但你最少要找点卫生纸吧,别弄脏我的衣服。”
“纸倒多得是,他妈的,你的规律还真多,你以前是在那里做生意的,哥们以后经常去给你捧场。”
“好啊,我就在天上人间呢。”
“哈哈,是吧,老子一个礼拜最少要去那个地方一次呢,就他妈的价钱太不公道了。”司机一看是同好,警戒心消了大半,猫着腰往车里去拿卫生纸,自然握着韩玲的手也松开了。反正停一下自己怎么玩都可以的,不用急着一时。
当他的头一伸进去之后,屁股上猛地就挨了一重脚力,他整个人像脱线风筝,一下子就窜了进去,头撞到了另一边的车门之上,痛得他哇哇大叫,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背后的双腿就让人从后面抓起,接着,司机看到一道雪亮的光线从天空划过,他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水,他知道自己的那把刀已经让这个美女蛇抢到手了,他一辈子在海上走,却要淹死到臭水沟里了。紧接着,他觉得自己的脚尖上一阵巨痛,看样子几根脚指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但这一刀并不能让韩玲放过他,想着自己刚才撞在铁拦上还有些肿的头皮,血气一上,有仇必报是韩大小姐的性格,她于是抓着刀,朝着司机的大腿上狠砍下去。这一刀下去,司机整条小腿估计已经去了一半,这样一来,这人算是废了,以后他想为恶也不大可能了。
韩玲这才将刀抛掉,一把将人拉了出来,摔在地上,又重重地在他脸上踩了一脚,司机到了这时已经没有力气再叫痛了,他吓坏了。
“这次老娘就放过你了,下次别再伤害女孩子了,快叫车去医院看一看,说不定还可以接上。”
“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吧,求求你——”
韩玲看也没再看他一眼,要是依她性子,这种坏事做尽的恶人她都要永远让他消失去,她一生中就恨这样的人,恨这种为了一次短暂欢乐却去摧毁别人一生的人。她不拿走他身上的手机已经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主要是自己刚刚发了个小财,心情还不坏,所以就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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