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寻常的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女孩的妈妈看到罗欣脸上大大的黑眼圈,惊奇的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罗欣支支吾吾的说自己在梦里被色狼追杀了整夜。可实际上她为了防备那个姓张的坏蛋整整一夜都没有睡着。直到临近天明的时候熬受不住了,才小迷糊了一会。
再一睁开眼睛,那个男孩却不见了。如果不是那张素描还在她几乎要以为这真是一场大梦。
三两口把饭吃完,罗欣冲回房里拿上画板,那纸上三两笔画就的美妙的曲线,让她脸上发红。
刚一出门,就看到张仲言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笑嘻嘻的站在路口。
“陪我去写生?”罗欣扬扬画板,故作大方的说道。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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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才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棒球帽压得很低,他脸色阴沉,面带厌恶的钻进这条肮脏的小道。
即便在最繁华的大城市中也从不缺乏藏污纳垢之所。四面全部是廉价的出租楼,破碎的玻璃,臭气熏天的垃圾桶,四面墙上被涂满了骷髅以及代表着性的各种符号。冯才小心的跳脚躲过一片肮脏的菜叶却不小心踩到了半截不知道用过多少次的避孕套。胃里一阵翻腾,他开始在心里咒骂一切,尤其是某个现在正和漂亮女孩一起写生的家伙。
“嘿,黄皮肤的猴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个强壮的能打四分卫的黑人突然堵在了冯才身前,黑人的脸上写满了狰狞和不屑,耳朵上和鼻子上凉闪闪的金属环不知道是银的还是锡的。他一边玩着一把近三十厘米长的刀,一边睨着眼睛打量冯才。
冯才在心中暗骂这些没文化没教养的黑鬼他妈的就会要求白人去尊重他们却从来不懂得应该尊重别人。以他们的脑袋怪不得要一辈子生存在这种臭气熏天垃圾满地的地方了。冯才在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却拼命的在脑袋里诅咒他面前这个黑人老婆是**女儿是**孙女还是**。
“我找杰逊先生。”
那个黑人从上到下打量他两遍,撇撇嘴,带着冯才向一间不起眼的小门走去。
打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一条蜿蜒向下的小道显示着它通往的是更加阴暗的地下。缓缓走进去,又推开一扇门,狂暴的黑人音乐顿时从门内涌来,庞大的声音形成颇有威力的冲击波,几乎要把刚进门的冯才给吹出去。
门口守着的两个黑人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冯才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变得像是100年没加油的老轴承。
冯才的面前是一片近千平方米的大空间,看起来似乎是地下停车场改建而成的。无数的黑人男女拥挤在场内,偶尔也能在晃动的黑浪之中看到几个白颜色的小妞,她们**着身子被一双双大黑手把玩着。这里是黑人的天堂。冯才清晰的看到毒品贩子大摇大摆的兜售毒品,几对男女旁若无人的进行着人来最原始的游戏。炎热让所有的人,男男女女几乎都**了身体,汗臭味到夹杂着某种体液的腥味让冯才不由自主的干呕了几声。
强壮的黑人一直把冯才带到一间独立的办公室。他恭顺的敲门,对立面的人说了些什么。冯才一句也没听懂那种夹杂着黑话的黑人口音。
门打开了,黑人一把把冯才狠狠的推了进去。
冯才脚步踉跄的撞到一把椅子上,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他迅速的爬起来,帽子掉了,嘴唇破裂带着一丝鲜血,他凶恶的用仇恨的眼神扫了屋子里所有人的一圈,然后定定的看着推他进来的那个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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