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法克的建议对主实在很不敬,但玩摇滚的本来就没多少忌讳,唯一害怕的就是把那个绑在十字架上的半死人给弄成全死人。不过经过再三保证,助理还是屈服了。于是决定当天夜里的演唱会上张仲言披着一块脏不拉希的破麻袋被挂在了高高的十字架上。当然他的脸上带着耶稣面貌的面具,胸口的窟窿也用服饰遮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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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有恒心的人,他看一座山不爽,于是便慷他人之慨,或者说他慷的是他儿子孙子,儿子的儿子,孙子的孙子的慨,反正他没几年活头了挖不了几天山了,他子子孙孙无穷尽焉还要挖一辈子。
张仲言曾经以为他这么聪明伶俐的人这辈子不可能干那么傻的事情。连那个外国佬“母悍慕德”都知道山不会走人走的道理。结果天不随人愿,在一个单调的空间里关的久了,他的智商是刷刷的往下降,也开始盯着一个方向凭空造房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心中没有念头也就没有了时间,房子没造成,本来面前一望无际的平整的一块土地上竟然隆起了一块小山包。就在张仲言想房子的那个地方。无奈的张仲言只好继续发奋努力,在山包上再想象个洞出来。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仲言终于如愿成为了山顶洞人。
后来有一天,造床造的郁闷,从洞里爬出来散心的张仲言发现天空下起了小雪。他惊讶的差点把眼珠子瞪掉,雪花飘啊飘,很多很多落到地上就不见了。张仲言急了,想象着雪花向他聚集,这次没有想到雪花竟然真的听话,飞速的向他涌来。
于是张仲言在大雪中,在山洞外造了一张床,他没办法把床移动到山洞里面去。
雪每隔一段时间便下一次,有时间隔稍长,有时间隔稍短,但大体上差不了太多。实际上没有手表和太阳对照,差不了多少是多少他根本没有概念。
张仲言用雪花在床上盖了间房子,三室一厅,虽然只有一层,也有阳台卫生间和厨房。只可惜他到底想象的时候出了差错,那张床竟然在客厅里,而三间卧室里什么都没有。更可气的是他造了门窗却忘了让门窗敞开,因此,他被困在房子外面进不去了。
那么下次下雪再造一间房子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无边无际的大地上,已经出现了一片媲美阿房宫的建筑群。而张仲言也成功的成为了合格的房屋设计师,能够设计出适宜居住有各种各样物品的房子了。
后来张仲言让雪花在空中便凝结成物品,这样物品便可以移动了。
后来张仲言靠想象能攻让雪花凝结成的物品在空中飞行,他初步脱离的体力劳动。
后来他凝造了无数石头疙瘩,然后把它们挂到高高的天空,成了看上去很美的星星。
这个世界里的建筑物越来越多,世界里的科技越来越发达,张仲言已经从能够用雪花凝早木棍,到用雪花凝造一个简单的机械钟表。但是,唯有一点不变,这里还是只有一个人。
突然有一天,张仲言抬胳膊看着手表。它转了一圈又一圈,雪没有按照它该来的时候来。张仲言有些惶恐。他站在苍天之下,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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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鲍伊的演唱会终于开始了,当穿着皮衣皮裤的大卫一扭一扭的走上台的时候,尖叫声顿时响彻云霄,一个银色的十字架缓缓的从舞台底部升起,上面挂着一个仿真的耶稣。
“Oh!”一个胆小的MM看着十字架上的耶稣,“那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是真的?”他男朋友不屑的回答道:“肯定是塑胶的,你不知道现在高科技的塑胶已经可以和真人的皮肤相媲美了吗?我用过一次……啊,不对,反正那肯定是个塑料的人。大卫的演唱会真是敬业阿,连假人都用这个高级的。”他一边说一边心想自己这次找的这个女朋友是在太白痴了,听完演唱会赶紧把她踢开。
于是演唱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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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指针一圈圈的转动,早已经忘记焦躁是什么滋味的张仲言重新的体会了一遍。他开始明白习惯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东西,它比*更加危险,更加难以控制。因为你甚至往往意识不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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