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啊,大不了我们再学一遍,我觉得肯定是你在梁国的夫子教得不好。”
“人家夫子可厉害了,你别瞎说。”
“是是是,但是梁国的夫子怎么能教大盛的人呢?怪不得你总说学不好,我看就是这个原因。”
李钺温言软语地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得开心点,用了晚膳后就让小南子把他找的四书五经名家字帖全搬到御书房去。
小南子抱着个大书袋,问:“陛下,这书放您桌子上吗?”
李钺:“呜,就放奏折旁边吧。”
霜降一听心慌不已:“那不行,随便放在哪个角落就行,怎么能与奏折放一起。”
李钺拉着霜降的手到嘴边亲了一口,道:“那案桌那么大,当床使都行了,还计较你几本书吗?”
他凑到霜降耳边:“而且,看着你在我身边,我才踏实。”
霜降只得依了李钺,在李钺批阅奏折的时候就坐在他旁边看书,遇到不懂的就记下来,等李钺空下来了再拿去问他,两人的小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有时李缘会被叫到李钺跟前教导,他看着皇叔时不时忍不住逗两下霜降,又小大人似的别过头去。
霜降每日除了念书,便是吃吃睡睡或者带着李降玩耍,被保护得极好的他并不知道前朝已经因为他的事风波不断。
李钺要立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子为皇后的事被一群老臣带头反对,百官并不知道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其实就是死了好几年的前大总管霜降,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会反对得更厉害。
李钺看着朝堂上几个梗着脖子面红耳赤的臣子,心情确实复杂,毕竟大多是先皇留下来辅佐他的,劳苦功高,忠心耿耿,可就是过于古板。
李钺怒极反笑,道:“朕不愧这江山不愧百姓,如今后宫凋零,终于如你们的愿要找个人陪了,你们反倒不愿意了。”
三朝元老,多年前就退居二线的杨阁老缓缓跪下,眼含泪花:“陛下,正因为您政绩不俗,更不能让一个男子坏了您的千古名声啊。”
李钺几年前为了个阉人差点屠了半个皇宫,这事已经在坊间流传,但是当时霜降人都没了,大臣们也不敢再触李钺的霉头。
而现在,要是他们再不反对,在以后的史书上就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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