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术：“谢谢。”
985大概能看懂乔眠的意思，它内心是有点不忍的，可任务就是这样，现实也是。
林讽当初……林讽当初怎么了？985系统数据有点错乱，林讽...林讽...林讽...林讽当初——！
985在系统空间里没有忍住地化成了人形，能力爆破般的感觉。短发，运动衣，桀骜不驯里有阳光的感觉。
总之，大约……金手指看见985的蜕变，心里面有些疑问，这人突然变成人形做什么，还表情不对，有点陌生。
985动了动自己的手，它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它看画面外的乔眠和林术，最终眼睛死死地落在了林术的身上。
985的声音很轻，轻得连离它最近的金手指都没有听清这个假高冷的985说了什么。
“林讽...”
是它的前任任务者，林讽。林讽也经历过这个世界，林讽当初扮演的角色是林术，就是林术。
那它呢？985？985是林讽的系统，林讽最后完成任务，拖了后腿的系统。
“985。”金手指现在看985自觉有点怕，金手指小心又刻意给自己壮胆，暗示自己不怕地大了声，它叫：“你怎么了？”
985：“我没事。”
乔眠看着林术喝下水，从林术手里面接过杯子说，“你好好休息，我该去拍戏了。”
林术作势要起身，“我也去。”
乔眠：“你去做什么？还生着病，去哪里加重病情吗？好好养着吧。”
明明是冷漠的没有带语气的话，林术却从里面能听出，也可能是自我幻想出来的关心：“我没事，一直在这里带着也不会有多好。外面风不大，没太冷，我多穿点就可以了。”
“而且。”林术已经起身，他说：“多看看外面，不闷着，才恢复得更久，我在家里面的医生说的。”
他的家庭医生自然是更专业一些，林术想传达出来的是这个意思。
乔眠：“你现在的家庭医生没有在，还是听我的吧，来给你看病的医生的意思也是静养，避免吹风。”乔眠压下林术穿鞋的手：“外面有风。”
“这也是常识吧。”乔眠说。
林术真的有些头昏脑胀了，他分不清眼前这个乔眠是他的心上人还是为了完成任务的乔眠了。
“行吧。”林术缓缓摇了摇头，坐会床上，缓声、轻声说：“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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