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退了出去，两个人脱下白天穿的衣服，换上睡衣。
秋意渐冷了，乔眠“咳”了一声：“这里没有洗澡的条件，需要去镇子里，不过是大澡堂。”
按大澡堂的话，两人的思想开放程度还在老古代，已经过了原始的那个时代。
“我原来是自己打水。”乔眠在暗色的夜里，同样修长的手指摩挲林术脸上的轮廓，月亮给了他们些光。乔眠觉得林术的表情有些不对，虽然林术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变幻。
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林术感情的变幻，乔眠心里莫名一慌，开始解释：“有烧的热水，不会着凉。”
林术才“嗯”了一声，看起来是满意了。
乔眠低声语，声线意外的极其性感：“用我给你擦身体吗？”
“睡吧。”林术说。
乔眠眼神暗了下，又想到什么说，眸眼弯弯：“那回去之后。”
林术：“好。”
林术忍得太辛苦了，但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什么也没有准备。至少不能在这里，要也该在家里，准备好一切，第一次，不能太疼。
“阿眠，睡吧。”林术说。
乔眠那里迟迟没有声音，还没多长时间，林术听见旁边传来热气，说：“需要手吗？”
“不了。”奇迹地林术一秒听懂，他真的很坚持：“睡吧，阿眠。再不睡我怕我忍不住。”
“我想给你最好的。”林术说。
乔眠：“嗯。”
两人躺正，不再看对方，用时闭了眼睛。乔眠再度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他的爱人，在虔诚地爱着他。他也是。
“安了。”乔眠轻轻地说。
“安。”林术说。
第二天的阳光是暖的，乔眠起来的很早，他在背剧本。
林术也起来了，他拿起手电筒，合着手机里面的电筒以及上面昏暗的灯光。
“辛苦。”林术皱眉，“我去打个电话。”
“去吧。”刚醒来没有多久的乔眠的声音微微沙哑，沙哑得温柔。
林术揉揉乔眠的头，走了出去。他带电话是为了给他的阿眠装备好东西。就是只有一个星期，也不能暗着。
乔眠揉揉眼睛，继续看。今天要拍的这段他原本是都背过的，现在是复习，避免对戏的时候忘了。这些事情一般昨天晚上也会分担一点，但因为昨天林术的到来，乔眠面上没有什么大变动，心里已经暗自兴奋了许长时间。
也算是做了一回假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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